,也是我这个外族人。”
“不知道你们听到这个消息,会不会高兴。毕竟在外人看来,我给你们争脸了。”
“流着时家血液的人,还比不上一个外人。父亲母亲,这说明时家人没什么好骄傲。”
有一只飞蛾落在穆烟墓碑上。
时萧伯伸手将蛾子扫开。
“我过段时间会辞去家主和fa财团董事长的位置,接下来时家会变成什么样,我也不清楚。”
“也许会忽然瘫痪,被敌方抓住机会一举攻占。”
“这样也好,你们时家人以后就再也高贵不起来,在地底下的你们,也低着头做人吧。”
安静的墓园,时萧伯的手机铃声响了。
是独特的一阵铃声,时念拿他的手机设置的。
“四叔,我提前下课了,我去公司找你奥,我买了两个
冰激凌。”
男人听着电话,转身沿着大理石路往前走。
他嗓音温柔,“嗯,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啦。”
唐德跟在时萧伯身后。
他待在时萧伯身边十几年了,每次来墓园,时萧伯脸色都很差。
今天是头一次,他软着嗓音在墓园说话。
—
城区一隅,某咖啡馆内。
宋青春上了二楼,走到窗前的位置坐下,摘了墨镜。
“我答应跟你合作。”她说。
服务员上了两杯美式。
林温纶给宋青春递了一份糖包,“宋小姐想通了?”
他给她发了那段时萧伯时念的录音,宋青春都没答应跟他合作。
如今忽然想通了。
是压抑了太久终于忍不住了?
“我该做些什么?”宋青春问。
林温纶:“你要的是时萧伯,就只能从时念下手。”
“我当然清楚要从时念下手,可是他把时念保护得太好,我根本下不了手。”
“外部条件无法下手,你可以从内部攻占。”林温纶说。
“什么意思?”
“时念的父母你知道吧?”
“听说过,他们两三年前就去世了。”
林温纶看着她,“当年二房庄园的管家,如今跟我很熟。他跟我说了一些事,有关时念。”
“时念的母亲死在时萧伯手上。”
听到这句话,宋青春的眼睛都亮了,“你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