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宿抽烟,我很少见到四爷抽那么多烟。我想,大概是您不在家,四爷睡不着。”
时念眸光晃动了两下,但她还是说:“你说的玩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就在这时,走在后头的时萧伯也进了门。男人脱下外套的同时换了鞋,穿的就是那双棕色的小浣熊拖鞋。
时念没看他,立马迈开脚往前走了。
晚餐时念吃得很少,与其说吃了,不如说就是动了一下筷子。
晚餐后她也没跟时萧伯打招呼,就拉开椅子离开了餐厅,往二楼去了。时念直奔客房,可是走到客房门口,她才发现她根本打开不了客房的门。
房门被锁上了。
整个二楼,除了时萧伯的书房和主卧,其余的客房乃至棋牌室都被上锁了。
时念最后还是去了主卧。
小保姆将她的书放在了主卧客厅的书桌上,时念走到书桌前拉开椅子坐下,将经济学的书籍翻开。
她想看书复习,也想通过看书这个过程将自己的心静下来。
可是时念错了,她不但没有将书本上的知识看进脑子里,反而内心更加烦躁。
坐在椅子上,无论怎么坐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