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语调里都有笑意。
“你在伦敦给我用药不是欺负我吗?你在红园的西厢暖阁里不是欺负我吗?你在商场地下车库不是欺负我吗?”
时念索性坐了起来,“在别墅里,你欺负我的次数还少吗?”
原来这就叫做欺负她。
时萧伯盯着这张腮帮子微微鼓起来的小脸,他的唇角有弧度,“除了伦敦那一次,我承认是欺负你。其余的,我是在欺负你?”
“你跑去伦敦跟一个男人同居两个月,我收拾你一顿不是应该的?你举的其他例子,我到底是在欺负你,还是你在享受?”
他说话尖锐又歹毒,时念说不过他。
自知说不过他,时念耷拉下脑袋又哭了。
“行了。”
时念即刻止住了哭声,眼泪挂在睫毛上都忍住没掉下来。
时萧伯捏住她的下巴,将她这张哭花了的脸抬起来。在她的注视下低下头在她唇瓣上吻了一下,“这也是你理解范围内的欺负你是吗?”
时念不语。
“那你只能忍着,因为会一直欺负你。”
他闭眼吻住她的唇,将人抱在怀里,深吻了许久。
男女欢好也叫做欺负她,真是娇弱公主做久了,养了一身的公主病,矫情又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