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音说完便离开了病房。
病房外,薄北在等。除了薄北还多了一个人,时萧伯。
林时音朝时萧伯点了一下头,“四叔最近旅游回来了?怎么不多在国外玩一会儿?”
“听说二哥生病住院了,我回来看看。”时萧伯偏头,绕过时音看
了眼病房的门,“你刚从里面出来,二哥的情况如何?”
“唰”地一声病房的门打开。
就在三人都本能看向病房门的时候,时念从房间里冲出来,箭步冲到林时音跟前,扬起手就朝她打下去。
时萧伯和薄北同时握住了时念的手。
“念念你做什么?这是你姐姐!”时萧伯厉声道。
薄北不屑抓她的胳膊,旋即甩开了,“疯狗咬人?趁着这是医院,去打狂犬疫苗吧。”
“你是什么东西?!”时念狠瞪了薄北一眼。
她的手还被时萧伯抓着,无法去打时音。只能朝时音嚷:“你这个贱人,伙同时思危一起陷害我爸爸,我不会放过你!”
林时音完全没理会时念,连一个眼风都没给她。她看向时萧伯,礼貌道:“四叔我先走了。”
“好,路上注意安全。”
林时音与薄北并肩朝电梯的方向走去,身影最后消失在走廊。
“四叔您别抓着我!”时念挣扎。
一直到时音走了,时萧伯才松开时念。他上下看了时念一眼,说她一句都是浪费力气。“时音都没有理你,你做的都是无用功。”
“要不是您拉着我,我早扇她了。”
朽木不可雕!
时萧伯没再跟时念啰嗦,他只交代了一句,“我不进去了,你跟二哥说一声我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