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长办公室与董事们商量了一番,决定调用第二景区的修建资金。
待第一景区开业盈利后,再挪用利润去修建第二景区。
这点亏损倒是问题不大,但董事们对如今还在医院的时居安意见很大,有一部分董事甚至提出罢免时居安在公司的职务。
林时音暂且将这类话语声压了下去,只说再容许她思考几天,几天后给交代。
董事们陆续离开后,办公室只剩时思危。
“三叔,时居安投注的事情来得很好,既然他自己不想活了,咱们也没必要再让他活下去。”
“我明白,今天下午我会去医院看看他。”
时思危的话还没说完,手机铃声就响了。男人道了声抱歉,随后接通了这个电话。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时思危的脸色一点点越来越难看。
“你不要动她,把你的条件发过来,我筹备好资金后给你!”
挂断电话的时候,时思危差点没把手机甩在地上。
林时音始终注视着他,没放过他脸上半分神色转变。女人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走上前询问:“三叔怎么了?”
“金然被时居安的人绑架了!”
“三婶被时居安的人绑架了?是绑匪打来的电话吗?三叔您确定是被时居安的人绑架了吗?”
“对方开口要价十个亿,肯定是时居安派人绑架了金然!”时思危脸色铁青,抓着手机的手愈发握紧,“目前时居安就需要十个亿扭转困局,将他的不动产和基金赎回来。”
“他知道是
我们设计让他入局,他就算好了金然出门的时间将她绑架,再来勒索我!”
“三叔那您的意思是要筹集十个亿给时居安吗?”林时音担心地问。
“只能先筹集钱,否则时居安这个疯子什么都干得出来!金然在他手上,保不住命!”
“可是三叔……”
“我知道,时音我知道!一旦给了他这十个亿,他就能喘一口气东山再起。但是我没有办法啊时音,金然跟了我几十年了,我不能让她因为我而被时居安杀了。”
“时音,就当三叔这次对不住你了,欠你一个人情!”时思危看着时音,“咱们以后日子还长,定能将时居安踩在脚下,我一定会亲自将他踩在脚下!”
“三叔您客气了,三婶的性命比扳倒时居安更重要。您先回去筹钱吧,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我。”
“好,我先去筹钱。”时思危连忙走了。
走到门口才发现自己的包没拿,又折回来把包拿上。男人步伐匆忙,肩膀隐约可见颤抖。
他是气到极点了,就差直接在脸上写着:手刃时居安
待时思危离开,林时音才将脸上装出来的神情驱散。她走到酒柜前拿了一瓶红酒,倒了半杯。
女人拿起盛有红酒的高脚杯,徐徐走到落地窗前。
林时音垂眸,便看见时思危的车子从fa财团写字楼的车库驶出来,车速很快,一瞬间的功夫就消失在林时音视线范围内。
这两个伤害时九的罪魁祸首,除掉他们两的最好方法就是让他们两自相残杀。
林时音仰头抿了一口红酒,酒有点苦,但后劲儿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