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霆:“承御以前与白清关系不错,他十七岁,白清十六岁那年,两家商量了他两的婚姻,婚期都定好了。”
“但第二年白清在国外滑雪遇难,不知生死也找不到尸体,这么多年,白家已经宣布她去世了。”
“京城街道两旁的海棠花,是承御与京城林业局商量,让人种植的。种植至今,也有九年了。”
答案已经找到,林时音不想继续往下听了。
薄承御与白清的甜蜜爱恋,她没有兴趣。
“嗯,等会儿顾医生回来,麻烦言先生帮我和他说一声辛苦他费心照顾我妈妈。我先走了,时间不早了。”
言霆
礼貌道:“林小姐路上注意安全
—
京城是无数人逐梦的繁华大都市。
夜晚的京城更是漂亮。
宽阔的街道上车水马龙,霓虹灯照亮了整个城市,几乎看不见暗处。
林时音蹲在街边,一双胳膊拢着自己的膝盖。
她望着正处在她对面街道上的海棠树,有几针微弱的夜风吹来,刮落几朵海棠花,飘在林时音脚边。
她曾经感叹过,京城林业局哪一位浪漫人士种植了海棠树?
她还曾与薄承御多次手牵手走在马路上,不停地与他谈论这些粉白色的海棠花。
原来。
这些都是他种植的。
林时音低下头,
看着脚边那朵海棠在夜风中花丝轻浮。
大家都说薄承御面冷心更冷,更加不会谈情说爱。他不是不会,而是只将他独一份的热情与宠爱给与一个人。
京城的海棠花都在无声地诠释着他对已故白清的爱。
—
也不知道蹲了多久,林时音腿麻了。
她站起身,双手本能地撑着自己的膝盖。装在口袋里的手机亮了两下,响了一声独特的提示音。
薄承御发来了短信。
林时音拿出手机,点开微信。
承御:“吃晚饭了吗?”
林时音关闭手机,她没有回复。待双腿稍稍好些了,她迈开步子沿着街道往前走。
许是没看到林时音的回复,薄承御又发了一条微信来:“在做什么?”
林时音还是没理。
六月初是海棠花最后盛开的时段,这几天京城的海棠花也开得格外茂盛。只是走了十分钟,林时音的衣服上就落了几朵花。
她将花朵从肩膀上拍落。
拧了拧眼眉,眉眼间显而易见的嫌弃。
她忽然一点都不喜欢这粉白色的花了,不仅不喜欢,反而有些厌恶。
手机铃声响了,林时音设置的专属铃声。
薄承御打过来的。
她低头看了一眼来电屏幕,就那么放着,也不接。
响了三十多秒钟,系统自动挂断。紧
接着,薄承御又打了过来。
如果放在平时,林时音哪里舍得不回他的短信,不接他的电话?就算他发一个标点过来,她都会美滋滋地回复他一大串。
一道非常刺眼的强光从远处照射过来,打在林时音全身。
女孩下意识抬起手挡了一下眼睛。
“砰——”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跳了下来,箭步冲到林时音面前。
还没等林时音适应那阵强光睁开眼,后颈忽然受力,就被人掐晕了。
薄北顺势楼上倒下的林时音,轻易将人扛了起来。从他下车到把林时音塞进后车座,这个过程不超过半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