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萧特助那了解了一部分有关薄承御的事,包括他的身份背景。她知道,这个男人在京城拥有举足轻重的财权。
“嗯。”他应着。
她下午时随意说的一句“许久没看烟花”,他这个人记性不错,就稍微记住了。
他好像真的对她很好。
林时音拍了一下床铺,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让他坐。
薄承御当然不客气,她示意了,他就从容自然地坐下。坐下,又熟练地搂住她的腰肢。顾及她肋骨的伤,他只是轻轻地抱着。
对于他的靠近
,林时音有些不自然。
但想到她与他是四年之久的夫妻,他在人前人后都待她那般好,林时音也就卸下心中的戒备与陌生感。
“我们结婚第一年春节,也是在家里看烟花。”薄承御说。
林时音很乖,他说送她一个春节礼物,她提了一个小要求——烟花。
他应了她的要求。
于是,那年大年三十的京城,连续燃放了两个小时的烟花晚宴。他送她的礼物,一直以来都是最好的。
“我不记得了。”林时音回。
“所以要给你发个奖吗
?”薄承御低头看她。
林时音抿唇挑眉,不回答他这个问题。
—
林时音在医院养了两个月,基本上痊愈。
林母的病同样恢复得好,在林时音出院的前一天,林父和林母便回了历城。
既然病好了,也没必要一直待在医院,虽然女婿有钱,但他们两口子已经过意不去了。
林时音出院这天,风朗气清。
低调的黑色古斯特在薄氏集团写字楼外停下,林时音从后车座下来,径直往楼里走。
按照萧特助说的楼层,她搭乘电梯去了三十
五楼的会议室。
在会议室外等了五分钟,林时音有些不耐烦了。
她拿出手机拨了薄承御的电话,约莫十来秒钟,电话接通了,“不是说今天接我出院吗?又加班?要开完会了吗?”
电话那头的男人停了一会儿,问:“你在哪?”
“我在会议室门口。”
回了这句话后,林时音就听见通过电话线传来的那句“散会”。
会议室门从里边打开,薄承御的身影就装入她视线范围内。林时音手机还没来得及方向,就朝他跑过去。
女孩扑
在他怀里,“开完了?”
薄承御本能圈住她的腰,将她的手机从她耳旁拿下来,“开完了。”
见到自己老板,萧特助:“老板,夫人说她不回景园,要来公司找您,所以我就送她过来了。”
“嗯。”薄承御搂着林时音往电梯方向走,交代道:“处理一下会议室的事情,车钥匙给我。”
萧特助将钥匙递给他,看着老板和夫人离开后,他才折回会议室。
萧特助:“会议将在今晚十点半左右线上开,请各位经理见谅并重新做好会议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