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音在集团写字楼外,迎面撞上白沐。
白沐一眼就瞧见了她手里的病历本——妇科,已怀孕。
白沐的脸色“唰”地一下就冷了,“你怀孕了?”
林
时音顿时将双手背在身后,警惕性往另一侧挪动。
“你应该清楚你只是阿御用来刺激我的工具。我回来了,他的一切你都不能带走,包括这个孩子。”
“他应允我可以带走!你们不要太欺负人!”生性怯懦的林时音,架不住自己爱的男人与他的爱人连番折辱。
她本能护住小腹,五步并作三步跑到街边,打车走了。
望着车影走远,白沐思考了半分钟,随后发了条短信:“我给你发一张女人的照片,无论用什么方法,这两天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弄掉。”
—
从景园搬出去,林时音只花了十五分钟,除了身份证、户口本、护照,其余她什么都没带走。
第二天上午,林时音在办理完离职手续,前往机场的路上被人绑走。
再次醒过来,林时音只觉得周围的灰尘气呛得她喘不过气。略微回了神,她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破旧的老房子里。
双手被钳制捆在身后,动弹不得。
咯吱。
老旧
的房门响了一声,从外而内走进来五个男人。为首的男人是个秃顶,他朝旁边的人吩咐:“把药给她灌下去!”
被吩咐的人手里拿着一碗药朝林时音走过去。
“你们要干什么?!”林时音不停往后退,双脚在布满灰尘的地上踢,可任凭她怎么踢也无法动弹。
原地挣扎。
“薄总吩咐过了,你这个孩子不能留。这是薄家的孩子,万一你日后敲诈薄总呢?”
“不会的!我不会再回京城,绝不会敲诈他!”林时音一面警惕地看向端着药碗的男人,一面急迫地解释。“他答
应过的,他答应过只要我消失在京城,他会留下这个孩子。”
“这种话你也信?薄总是位高权重的人物,不想留下个冷血的话柄而已。”秃头男人又说:“你要是愿意自己喝,我们也不强迫,你要是不配合,那我们只能灌了。”
林时音的两颊被人狠狠掐住,男人拿着碗就往她嘴里塞,刺鼻的苦药灌进她嘴里,又被女人吐了出来。
她使劲儿踹了跟前男人一脚,药碗打翻在地七零八碎,她又赶忙喘着气将嘴里的药全部吐出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秃头男人冲上来就扇
了她一巴掌。
林时音被甩了出去,趴在地上,唇角溢出了血。伴随着血液滴落的,还有眼角的泪。“我已经签字了,并且净身出户,他为什么这么残忍?”
“能跟薄总结婚一年半载是你的福气,但是你配生下他的孩子么?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秃头男人抬起腿就踹在女人小腹上,紧接着又是两脚。
“大哥,药被她打翻了怎么办?也来不及再去医院弄一副堕胎药了。”
秃头男人脚踩着女孩的手腕,狠狠地踩了几脚,“薄总说了,要是她反抗就直接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