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那这个问题先过。你给我的蜡丸是干什么用的?”
“到有用的时候自然会有用。”
男孩漫不经心答道。
季舒:
“哥哥的问题我都回答完了,哥哥是不是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男孩又将问题抛给了季舒。
季舒看着男孩,想杀他的心思都有了。
他好不容易眯个午觉想休息一会儿,就被小男孩拉进梦境里,场景还是上次那么恐怖恶心的场景,他真的快要吐出来了。
一次看可能心疼点,但有必要每次都选在这个地方吗?
除了能让他胃海翻滚还有什么作用?
季舒翻了个白眼,
“我知道你是谁。”
“谁呀?”男孩眼中趣味盎然。
“我儿子。”
男孩露出了个微笑:“爹爹说的对。”
说完亲昵的去蹭季舒的脖子。
季舒鸡皮疙瘩快起了一身。
他小时候怎么那么恶心。
忍住想把小男孩甩下来的意图,季舒询问道,
“我到底是谁?”
男孩不说话,双手缓缓放到季舒的脖颈处。
季舒一把把小男孩的手扯开,冷冷道,
“再不回答我就把你丢下去。”
男孩只好遗憾的放开季舒的脖子,
“你就是你啊。”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男孩慢悠悠打了个哈欠,反问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
不等季舒继续追问下去,男孩抢先一步打断了。
“好了爹爹,我累了,先走了,爹爹今晚好梦哦!”
他转头给季舒来了个帅气的k。
有病。
这仓促又短暂的第二次会面。
季舒伏在桌案前,缓缓睁开了眼睛。
阳光亮的刺眼,他将竹帘放了下来,缓步走到屏风后。
“叫声父王听听。”
刚刚男人的声音回荡在季舒耳前。
父王?
父王。
看背景是在牢房里,可是现如今北梁没有皇子在天牢啊。
他是哪门子的父王?
难不成是邻国?
那不是大海捞针更难找了。
他到底是谁啊。
季舒对小时候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唯一有印象的还是小季舒给他看的那一段。
脑中不受控制的又回想起牢房那一幕,季舒成功的把自己干呕了。
呕!
恶心。
不想了!
季舒把头埋进膝上,想让自己放空思绪再休息会。
男孩既然没告诉他,说明现在也许不是他知道的时候,他又何苦考虑那么多?
急于求成并没有用,不如专注当下。
当下
季舒眸光微动。
接下来他要做的是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