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孤儿。”李拾陆毫不客气地评价道。
“嗯……”褚琛点点头，又连忙摇头，“在背地里说前战队坏话也不太好，除了相处得有点奇怪，其他倒也没什么。”
李拾陆莞尔，“没关系。除了我没人能听到。”
晚饭后他们顺着汉江边散步，首尔的夜晚在汉江边并不喧闹，稍远一点的地方有人在露天舞台上唱歌，舞台射灯和勾勒出楼厦轮廓的灯光交相辉映，将首尔织成一座不夜城。
汉江上有载客的游船往返，清透的蓝色船灯倒映在水上，被风拂起来的波纹从灯光处荡开。
“褚琛。”李拾陆叫道，褚琛闻言回头，恰好看到岸边的灯光映在李拾陆眼中，显得他整个人都明亮起来。
“队长？”
“想坐船吗？”
褚琛点点头，于是李拾陆先他一步去了售票处，他在原地踟蹰一下，转而去旁边的自动售卖机买了两瓶冰水，然后站在原地等李拾陆回来。
没一会儿李拾陆就买完了票，褚琛远远望见他手上拽着一只气球，走近以后看清了那是一只小黄鸭。
李拾陆伸手把气球递给他，褚琛不明所以地接过来。
“不可爱吗？”李拾陆问道。
“……可爱。”褚琛盯着手上的氢气球半晌，说道。
得了回答的人眯着眼笑起来，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那只在空中飘荡的鸭子，“先当作手镯的回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