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似乎心底里的那点不愉快也就消失了,他和她的时间还长着,日子还远着,她和那些人的关系却已经结束走到了终点。
霍景祀将她搂进了怀里,慢慢的抚摸着她的后背,保养的好就是好,简宁的背一片雪白,即便真的有皱纹也不会生长在后背上,摸起来软软的,水水的,她动了动,可能是睡的不安稳,那么一动,被子一扯,腿就露了出来,她贪凉快,总是不在乎自己的身体,明明外界稍稍一刺激她就容易发病,可她还是这样恣意妄为,霍景祀扯着被子给她盖上。
简宁醒过来的时候他人已经不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卧室里也没瞧见人,可能出去办事或者……她其实也不知道,霍景祀有没有公司她不了解,公司是做什么的也不清楚,甚至他挂着的是什么头衔也不明白,她现在和一个傻子没有多大的分别。
她的女儿啊。
叫霍乐乐是吗?
可为什么不养在自己的身边呢,是自己主动给了他妻子的?是为了争宠?争地位?给对方难看,还是他妻子为了叫自己老实给她颜色看?简宁想不明白,不过能想明白的就是,这又是一桩错,那个孩子几岁了
?
“想什么呢,醒了以后就开始费脑。”霍景祀闲凉凉的声音出现在她的附近,附上一杯牛奶,简宁伸手接了过来,喝了一口,有点干,睡醒以后喉咙不舒服,怎么是牛奶呢,不是水,掀开被子直接打算下床去倒水,结果一下来首先就是衣服的问题,他们才滚过床单她肯定没的穿,其次就是顺着腿……
像是蛇从腿上扫过一样,冰凉凉的,她的脸色爆红,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下的情况,实在是太难堪了,从未有过的难堪,他的那点东西都跑了出来,简宁也只能闭着眼睛往卫生间去。
她坐在马桶上拍着自己的脸,一会还怎么出这道门?
干脆就死在里面算了,她彻底废了。
久坐不起,外面的人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烦,霍景祀感觉她进去了不止十分钟,给她倒了杯水,他看的清清楚楚的,就因为看的清楚有点起火,有些时候男人的火真是不知不自觉就会被点燃。
敲敲门:“出来吧。”
简宁闷哼,出什么出,拿什么出。
“你先去忙吧。”
衣服都没一件,她怎么出去?
外面的人坚持:“快出来,把水喝了。”
他一提水,自己才想起来她刚刚是怎么回
事,渴的不行,嘴巴干的半死,又过了五分钟才动,动动身体,然后扯下来浴袍套上,怎么说也能有点遮拦,不会那么直接,她实在接受不了,推开门,果然霍景祀还在卧室里,一副等她的样子,简宁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控制着让自己的脸别那么红,也许是因为已经用冰水冰过,现在温度稍稍降了下去,她端起来水杯,认真的喝水。
还有就是她这身体……
她会不会怀孕啊?再没有以前记忆的现在,她一点都不想怀孕。
“那个……”她开口。
霍景祀扭头看她,他似乎把工作带了回来做,看样子很忙,也很专注,她就觉得这人很怪,去外面能工作的地方办公不是更好,留在家里,场所也不专业,气氛也不专业,还会容易懒洋洋的。
霍景祀还在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简宁将口中的水吞了下去。
“我不太想怀孕了。”
可能他的意思还是想生,但她不想生了,这是她自己的身体,过去怎么样不清楚,但现在她说了算。
霍景祀笑了笑,对着她招招手,简宁走了过去,他伸出手把她拉到怀里:“觉得不舒服了?”
简宁不解,不清楚他说的是哪方面。
他对
自己很好,特别的好,她去看病全程都有人陪,她说坐经济舱那个人也没有拦着她,至于会不会和霍景祀报告她就不清楚了,买票的时候那个人一手一脚的教着她,还有什么觉得不舒服的,她很幸福,应该吧。
“我工作很忙,这些天有些忽略你。”霍景祀换了一种说法。
简宁想推开他,自己和他贴的这样近,说话实在有些不方便,而且她不是不舒服这个,她觉得距离拉得远远的才好,她拜脑袋所赐,现在除了基本的生活自理,其他的都不明白,都不了解,甚至衣服流行什么,该穿什么全部都是他说了算,她看不懂也接不上信号,语言呢,幸好是能找回来,别人说的,有些她就是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大概以前自己的英文水平还算是不赖,其他的就都是两眼摸黑。
从醒到现在,全部的事情都是靠他的灌输,他说什么,自己就听什么。
“我顾不上你,可能我的脾气不是很好,你不要怕,我就是这样的脸,严肃习惯了就再也放松不下来了,你想知道什么你都可以问,我说话太简短,如果让你有什么误会,我这里给你道歉好不好?”他把玩着简宁的手指头,似乎
是叹了一口气:“你生了一场重病,不用我说你自己也是知道的,把一切都给忘记了,对于我来说这个世界已经不稀奇了,可对于你来说这个世界才刚刚开始,希望你能理解我的不耐烦,你想问你哥哥吗?”
他这样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