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外套,家里也是一点风都没有,推开窗子站在窗子前乘凉,却被后面的人拉了一下。
“你刚刚出了汗,离窗子远点。”
“我真是一点自……”简宁想要脱口的话收了回来,差点不小心就把心里所想的都讲出来了,有些尴尬的笑笑,指指房间的大门:“我有点困,先去休息了。”
身上出了汗,其实很不舒服,她上了床想强迫自己马上入睡,因为现在不睡,等一下他如果上床要怎么办?她很怕这个,也很怕会发生的事情,但身上黏黏的,实在太热了,又赶了飞机,没忍住还是爬了起来进了浴室,冲冲洗了一个战斗澡,探出头,见他还没有进来,也不知道忙什么呢,不过这就是自己的机会,马上光着脚准备跑上床。
“穿上拖鞋。”
简宁脚下差点一绊摔倒,这人是不是就等着捉他呢?
上了床扯过来被子直接盖到胸口以下,背对着他:“我睡了。”
霍景祀换了衣服,难得脱下他的那一身,这人从她醒过来看见的第一眼就是这样一板一眼的,那西装无论多热的天气一定就是穿在身上,简
宁甚至偷偷想过,他是不是身体有缺陷,所以才强烈的要把衣服全部裹在身上,可后来证明并不是的。
进了浴室去冲洗,床上的人动了动,因为他刚刚存在太过于强烈,自己都不敢动。
等到霍景祀洗出来以后她就真的睡了,不是装困,而是真的困,这个头现在和假的一样。
霍景祀换了睡衣,外披随意的扔在椅子上,掀开被子坐了上去,床垫随着他的动作动了动,他躺了进去然后贴到她的身后,她盖着被子,这样的天气盖着被一定就会热,可她坚持要盖,哪怕已经睡着了,依旧坚持着,她又不是那样不怕热的人,小腿已经从被子里踢了出来,看样子也是感觉到热了,身上的睡衣因为睡觉扯开了一大块很明显的空。
这是她没办法选择的,家里的睡衣全部都是他买的,或者买的人很有生活情趣,都是那种特别短,布料很省然后又性感的睡裙,不穿外面的那件和没穿也没有多大的分别了,但睡觉怎么可能穿两层,简宁的脸有些疲惫,她的睡衣被扯歪了,里面一团堪堪的粉露出来半截,看不清全
部,就是那一点点,不过一点也够了,足以点燃起来这张床的温度。
霍景祀的手顺势摸了过去,那领口实在太方便下手了,不大不小一只手足以掌握,沉甸甸的,人似乎有点不舒服,哼了一声。
有人动手,多少还是有感觉的,不过就是很累不想醒而已,希望那人自己能自觉一些,把手拿开。
可惜她想的多了点,那人非但一点自觉没有,相反还用了力,捏着那一团然后掐成自己想要的形状,简宁觉得自己这觉睡的格外的累,怎么会这样的沉?睁开眼睛,头有点疼,没有休息好就是这样的结果,就看见自己的胸口上多了一颗头,这回是彻底清醒了,那人像是个婴儿一样,她胸口有点疼,想要夺回自己的主动权,可力气不如他,加上又是刚刚睡醒,见她不停的动,那直接咬了一口。
“疼。”
她喊了出来。
这是肉,不是摆设。
霍景祀呵呵笑了两声,然后手伸出被子来,从里面扔出来一件轻薄的东西,摸摸她的膝盖,简宁闷哼了一声,身体不受,就他这样的,根本不打招呼,感觉能好到哪
里去,她没准备好,身体也是有些不适应,那人却不在乎,他动的似乎很快乐。
简宁咬着下唇,都要咬破了,什么时候能结束这种折磨。
这段关系最让她受不住的就是这个,没有感情的沟通,就直接上床,她觉得完全不能接受,对霍景祀来说,自己是他过去用惯的女人,可对她而言,这是个陌生的男人,直接上升到这样的亲密,实在接受无能。
那人动了一会,然后又将她翻了过去。
她的脸贴着被子,她出神,想着这事也不是自己说了算,他似乎离开了,简宁正想笑出来,终于结束了吗,简直太好了,虽然不像是他平时的时间,可能也是心疼自己的吧,她美美的想着,可下一秒觉得身体一凉,是外界强烈刺激的凉,她很明显的感觉到了。
这一次有了辅助,似乎也没那么难受了。
“我们就不能……谈……”
谈吗?
声音被人撞碎了,支离破碎根本凑不成一句。
根本没的谈,即便是谈,她想按照霍景祀的方式自己也没办法接受,还不如不谈。
结束这场运动以后,她彻底睡了过去,
头叫嚣着要睡,她就必须马上躺下就着,顾不得自己一身的狼狈,霍景祀搂她在怀里,慢慢的摸着她的胳膊,其实两个人的身体都有点脏,他现在不想动,简宁更是睡了过去。
她不是小姑娘了,身体的紧实度也不如二十岁的小姑娘,她结过婚生过孩子,这注定了她和年轻的少女没的比,可他就是中了邪一样的觉得她好,哪里好?霍景祀讲不清,他恨简宁,恨简宁跟苏寅正的那一段,我那样的喜欢你,你竟然还是跟了其他的男人,还给他生了个孩子,想起来这些,他的手摩挲到简宁的脖子上,他就真的恨不得一下子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