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问题。
“霍景祀是何年何月……”
简放机械的回答着,他的大脑小脑已经全部开始当机。
他趴在桌子上,但不能够,因为锁着他手的东西将身体和椅子的角度很完美的精确的算计了出来,他趴不下去。
“我真的受不住了,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再问?”
他就算是犯人也是有自由的吧?
这样就真的不算是虐待他吗?
眼前的人一听觉得特别的好笑,进了这里你还想睡觉?简直天方夜谭一样,不交代就别想出去了,没有这个机会。
简放处在崩溃的边缘,甚至就连小便也不让他痛痛快快的上一场。
陈安妮到底哪里去了?
人着急的情况下就会埋怨亲人,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里面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你到底有没有想办法?是不是想我死了以后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