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找到了。”慕琰一面喘着粗气,一面说道,看来这一路上,他真的太急了。
没有办法,此事非同小可,又对白瓷格外的重要,所以他不上心怎么能行?为了尽快查清此事,他这两天就没闲下来过,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的努力终于得到回报,让他查清楚了一切,也好给白瓷一个满意的答复。
“真的?”听到这话,白瓷明显高兴极了,“它在哪儿?”
只要能够证明张悠母女俩有问题,那就可以说明父亲的死绝对不是意外,她要尽快还白父清白,这样他在九泉之下,才能安心,而且不能再让坏事做尽的母女俩逍遥法外,否则哪里还有天理?
“在监控室。”慕琰如实说,“保安说了,必须要我们亲自过去看才行,不能私自就拿出来,否则他不好向老板交代。”
慕琰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依旧不能说服保安,毕竟规矩就是规矩,总不能拿他的工作来开玩笑,所以无奈之下,也只好妥协了,只要证据可以到手,走一趟又何妨?
“那就走一趟吧。”白瓷能够理解保安,想了一下,还是决定亲自过去看看,当然她不会自己过去的,
“你们两个跟我走吧。”
既然是拆穿她们的阴谋诡计,那就应该当面拆穿,有什么事当面说清楚,所以张悠母女俩必须跟她一起走,她们可是主角,千万不能缺席。
“凭什么?”白秋水先不干了,她把脖子一梗,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势,“我们凭什么要听你的?”
她可不是个轻易会服输的人,更加不可能听白瓷的话,不是她要她走,自己就会跟着走的,想摆布她,下辈子吧。
“就凭这个。”白瓷指了指身后的保镖,无所谓的说道,“究竟是要我绑你走,还是你自己跟着我,你自己选一个好了。”
她可不想别人说她独断专行,所以她会让白秋水自己选择,无论她选哪种,白瓷都会尊重她的决定,反正结果是一样的,她非去不可,别想逃避。
那两个保镖人高马大的,胳膊比白秋水的大腿还要粗,而且上面全是肌肉,她相信保镖只要一使力,就能把她捶死,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她吓得眼睛越睁越大,在恶势力面前,她选择了低头,“我……主动跟你走。”
没有办法,人最忌讳逞强,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该低头时就要低头,不然吃亏的人就是自己
,她可不想遭受皮肉之苦,所以一面在心里诅咒着白瓷,一面又不得不服软,仔细想想,真有几分心酸。
她都决定跟着去了,张悠又能说什么呢,只好跟着一起,这样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两个人都能有个照应,更何况白秋水那么蠢,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要是她不跟着的话,自己这个宝贝女儿,真的要凶多吉少了。
“我们要去哪儿?”
她们可以跟着,可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跟她走了,张悠心里一头雾水,所以她要先弄清楚她们到底去哪,这样心里有数之后,她才不至于太慌乱。
“去盛鼎大厦。”白瓷说。
事情从哪开始,就要从哪结束。
张悠闻言,心里吓得一个哆嗦,虽然表面镇定如常,可是心里早已心急如焚,毕竟在那里发生了什么,她比谁都清楚,现在白瓷说要过去那里,她又怎么可能淡定得了?
刚刚他们在说什么保安?又说要去那里找些什么?回忆起这些个细节,张悠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总觉得这件事和白父有关系,不然为什么要叫她们过去呢?看来此事非同小可,得先想个办法才行,否则真让白瓷发现什么的话,白秋水一定
死定了。
“我们今天也有开车过来,所以不和你坐一起,大家就在盛鼎大厦集合好了。”
她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来了,只能尽量先行一步,比白瓷更先抵达大厦,到那以后再另想办法吧,无论如何,她们都要先发制人,因为白秋水不能有事。
白瓷眉头紧皱,疑惑的打量着张悠,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的这个要求,实在有些诡异,叫人琢磨不透。
“好。”
想着有战北屿在这,张悠也弄不出什么幺蛾子来,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再让战北屿对付她好了,因为对战北屿有信心,也认为张悠折腾不出什么花儿来,所以最后就先答应她了。
他们分成两队,单独行动,张悠和白秋水母女俩坐一辆车,白瓷则是带着慕琰和战北屿坐一辆车,几人分道扬镳,但是又向一个方向使劲。
车上,刚一上车,白秋水就原形毕露,她的那股傲慢和盛气凌人早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张慌失措还有忐忑不安,“妈,你说白瓷好端端的干嘛要去那个地方?而且还要带咱俩一起去,她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她也不想往坏方向去考虑,可是事实的确如此,容不得
她狡辩,不然的话,白瓷为什么哪儿都不去,偏偏要去那个地方,而且还要带着她们一起,去找保安。
种种迹象都在说明,此事与她们有关系,并且关系匪浅,正因如此,她才急的如坐针毡,上蹿下跳,毕竟她是始作俑者,回到案发地点,怎么可能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心态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