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情况,她们已经自身难保,最应该做的事就是乖乖闭嘴,像她这样不厌其烦的刨根问底,早晚都会惹祸上身,张岚可不想再给她擦屁股了,所以她最好安分点,不要再给她惹麻烦,否则今天还不知道怎么能回家呢。
“我不说就是了。”
接收到她的眼神示意,白秋水难得聪慧的领悟了张岚的意思,不想让她头疼,更不想惹麻烦,所以她连忙乖乖的闭嘴,表面上她不动声色,其实是在心里诅咒白瓷,反正也没人听得清,她就随便说了。
“白瓷,刚才那件事情,我和你姐姐都是受害者,全是被那个无良律师陷害的,你可要相信我们啊。”
律师出了问题,她们也难独善其事,为了避免重蹈覆辙,失去自由,张岚连忙聪明的和律师撇清关系,把她和白秋水从里面摘出来,说的无辜极了,就是希望能从这件事里脱身,战火不要蔓延到她们的身上。
张岚也在这世上摸爬滚打多年了,正是因为经验丰富,所以她也变得胆小起来,生怕承担什么责任,就像是这件事,成功自然皆大欢喜,一旦失败,她能做的只有尽快摆脱责任,不然哪里还有下一次
?
白瓷和战北屿交换了下眼神,两人心有灵犀的点点头,之后白瓷开口说道,“今天是父亲出丧的日子,有什么事,过后再说。”
白瓷现在没有证据,所以就算怀疑张岚,她也无济于事,毕竟凡事讲究证据,无凭无据的情况下,她可不能随便乱说,既然暂时还拿不出证据,那么此事就先搁置一下,等到处理完白父的丧事以后,再从长计议。
“哦。”
不知她这态度,到底什么意思,但不追究,总归是件好事,张岚愣了一下之后,还是点了点头,也许她说的对,死者为大,不能放着白父不管,先让他安息了再说,反正其他的事,也别急着处理。
刚刚发生那么丢人的事,张岚还不知道别人在背后会怎样议论她呢,为了挽回她的声誉,不被扣上一个无情无义的帽子,她只能先迁就白父,如此对待亡夫,也许大家还能嘴下留情。
她答应的十分痛快,还算是识时务,白瓷闻言,心情平坦许多,倒也没先和她计较,只是在战北屿的协助下,顺利的完成了白父的葬礼。
她虽然和战北屿合作的还算愉快,但是不能代表接受了和他订婚的消息,眼下只是
情况特殊,有些话她不能够当众讲出来,等到他们两个单独相处以后,关于订婚的事,她一定要拒绝。
暂且不说她没有结婚的打算,即便是有,也不可能和战北屿结婚,哪怕是订婚也不行,毕竟像他那种男人实在危险,谁要是和他在一起,可有的罪受了。
白瓷心理承受能力不算太强,招架不住,所以这次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接受,战北屿如果真的想和人订婚,还是换个对象比较好,她可不是最合适的人选。
“父亲的葬礼结束了,之前的事,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白瓷把所有亲朋好友都打发走了,毕竟刚才他们看了那么久的热闹,相信也足够了,接下来的事情,是白家的内部矛盾,她希望可以关上门自己解决,就不需要麻烦外人了,而且她不希望白家的事闹得众人皆知,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之前的什么事?”张岚持续性装糊涂,就是不肯正视这个问题,“你别在这胡说,我们可没做错什么,你也别想像审问犯人一样的审问我们。”
“没错,你可别想冤枉我们。”白秋水昂首挺胸的附和着说。
在这方面,母女两个众口一词,步调出奇
的一致,没有办法,白瓷实在难缠,她们不团结点怎么能行,现在都只希望这件事情可以尽快的折过去,毕竟刚刚输了一场大仗,她们并不想赔了夫人又折兵。
张岚此刻十分头疼,如果只有白瓷的话,一切都还好说,毕竟和她斗争多年,张岚自然知道怎么赢她,而且她们母女两个只要联手,必定可以让她输得一无所有。
可是偏偏战北屿在现场,像他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实在不好对付,他又一心向着白瓷,无异于是如虎添翼,所以这场战争,她也不知道谁会是赢家,但就目前看来,她们赢的几率很渺茫,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到底是不是在冤枉你们,相信很快就会有答案了。”白瓷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淡淡然的说道。
“你是什么意思?”张岚眉头紧锁,变得警惕起来,她上下打量着白瓷,总觉得此事不简单,若是没有意外的话,她们怕是要有麻烦了。
在此过程之中,白瓷频繁的低头看时间,是不是在等什么人?还是想了什么办法,要置她们于死地呢?她只觉得背后冷飕飕的,害怕极了,担心事情真的如她所想那般,倘若真是那样,那麻
烦就大了。
“先别问那么多,反正你总会知道的。”白瓷故意在卖关子,先不告诉张岚,等到那人来了以后,再给她个措手不及,让她防不胜防,最后只能认栽,光是想象这幅画面,她就觉得舒心极了,如果真能得偿所愿,怕是会高兴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你……”张岚心里心急如焚,怎么可能闭口不言,什么都不问呢,她现在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