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永荷轻声失笑,满脸失望,“不用再说了,爹爹你是商人,该知道多说多错的道理......”
“若爹爹真心替阿秀讨还公道,那便付诸行动吧!”
说着,叶永荷伸手从丫鬟手里接过一个燃烧的烛台递给江德望。
江德望不明所以,但迫于形势也不敢犹疑的接到手中,“阿秀,这是......”
可看到烛台的江蕴秀的眼瞳却是猛然紧缩,面上也终于漾出害怕的神色,“唔!!”
“爹爹不能感同阿秀的恨意也实属正常,毕竟江蕴华折磨阿秀,都是在爹爹看不到之处......”
叶永荷神色淡淡,但眼底确实涌动的恨意,“所以今日阿秀就给爹爹一个亲自感受的机会,就由爹爹代替阿秀,重复江蕴华当初对阿秀所做之恶吧!”
“还请爹爹,将这烛台的蜡泪,滴在江蕴华身上!”
她说话的功夫,立刻由丫鬟上前,将江蕴华的外衣剥落只留下薄如蝉翼的贴身里衣。
江蕴华柳眉倒立的望向叶永荷,“唔!!唔唔!!!”
然后望向江德望的时候,面上被可怜堆满,惊恐的摇头。
不要!
江德望眼神复杂,看着手里的烛台的火焰之下,已经蓄满了滚烫的烛泪,手里不由有些发抖。
他知道江蕴秀这些年在江蕴华手底下过的很惨,但没想到在自己面前娇柔知礼的江蕴华,竟然会用这种狠毒的法子磋磨姐妹。
“爹爹,心疼了吧?”
见江德望犹豫,叶永荷适时开口,语气带着一抹讥讽,“当初江蕴华如此折磨阿秀的时候,可不见爹爹半分心疼呢......”
闻言,江德望咬了咬牙根,端着烛台缓步靠近江蕴华。
江蕴华惊吓的摇头,眼底全是对江德望的不可置信和失望。
盯着她娇柔可怜的脸,江德望心绪翻涌,迟迟不忍下手。
所有的子女当中,江蕴华是最讨他欢心的那个。
或许于其他子女,他的父爱都是带着世俗利益的要求,可在江蕴华这里,他身为父亲的心思再单纯不过,不求她有任何出挑,只求她日日承欢膝下,仅此而已。
可偏偏江蕴华分外争气,不仅姿容绝色,才情也出类拔萃,哪怕是精英云集的京城,也能一骑绝尘,成为当之无愧的第一才女,给他长脸,也给江家长了脸。
这是他最优秀的子女,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成为江家的祸根啊!
见江德望满脸不刃,抱剑的冷霜看不下去了,手中的剑毫不客气的助攻了一把,促使江德望手中一晃,烛台里的烛泪就撒到了江蕴华的脸上。
“唔!!!”
江蕴华疼的撕心裂肺,却因着被堵了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与此同时,叶永荷上前道,“爹爹若不忍心下手,那还是让阿秀来吧,不过若是如此,那阿秀就要和爹爹划清界限,从此老死......”
她的话还未说完,江德望就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伸手将烛台歪斜,让烛泪尽数落在江蕴华的脖颈、身上。
“爹爹来,阿秀曾经遭过的罪,爹爹都会一一帮你讨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