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三家结好,共同进退,现在倒好,你们家少爷把自己撇的干净,独把本将推出去当挡箭牌......”
看完书信,弘远意味深长的望向朱管事,嘴角的一抹勾起,饶是惯会察言观色的朱管事,都看不透它意味着什么。
朱管事讪讪一笑,“将军误会了,我们家少爷自然是有盘算的,但是他更懂得识人用人,否则也不会采纳叶老太太的主意了。”
没有过多辩解,三言两语便四两拨千斤的把事情推给了叶老太太。
弘远冷哼,“即使如此,那就请你回去禀告你们家少爷,本将不过是粗鄙武夫,只懂的上阵杀敌,至于如何征收粮税那是太守之职,本将却是一窍不通,恐无法担此重任。”
“倒是叶家老大曾任襄平郡太守,论起征收粮税,他该是更有经验。”
边说边无视朱管事,迈步走进军帐。
“若朝廷硬要追究,那便直接将本将革职,本将在这荒疆饥不饱食还落了一身伤痛,巴不得被押去京师,即便身为阶下囚奴被铡刀砍了头,也比在战场上被乱刀砍还不敢死来的干净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