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冷冷的看着地上的宋庶福晋:“事到如今,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宋庶福晋准备硬刚到底了,只当是自己才醒。
她趴在地上茫然的看着众人:“王爷?这是怎么了?妾怎么躺在地上?”
福晋与语莺无言,只看着宋庶福晋的表演,四爷却实在是压不住火气了,示意两人离开。
在语莺踏出东暖阁的那一刻,语莺听到身后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紧接着便是宋庶福晋的哀痛求饶之声。
语莺微微摇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出了沉香阁,福晋转头捻着手帕,微笑与语莺说道:“今日也是辛苦妹妹了,回去之后妹妹歇一歇吧,这沉香阁的事情,咱们就听王爷的吩咐吧。”
语莺应声,这才与福晋分开回去,路上遇到出来打探消息的小乐子,小乐子轻声说道:“格格,咱们院子中洒扫的路嬷嬷被带走了。”
语莺嗯了一声:“不该问的就别问,回去后咱们吧院门关了,也告诉耿格格那边一声,闭门谢客吧。”
小乐子领命,摆摆手叫一旁的大升去了一趟,这才跟在语莺身旁回去。
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现草芽。
转眼到了二月份,语莺这捧着一本书本看着,上面写的乃是游记风景等,叫语莺看的啧啧称奇。
经过一年时间的学习,语莺对常用的繁体字都认识全了,如今也能自己读些风景游记,也算是给空闲日子增添些趣味。
屋外面,百灵鸟就挂在了语莺东暖阁的窗外,偶尔两声清脆叫声透着春日的喜气。
又有喜儿、禄儿等小丫头在没有活的空闲时间里,坐在语莺窗前廊下绣着荷包、帕子轻声嬉笑,你说我的鸳鸯绣的像鸭子,我说你的竹子如麻杆,童言趣语叫屋子中的语莺也笑的不停。
宁儿坐在屋子中的小绣凳上将最后一针绣好,又将线脚藏好后,把绷布的绣棚拆解下来,抻平了绣布给语莺看。
“格格您瞧,之前说的给耿格格绣的百子石榴的靠枕差不多了,格格看看用不用再改改?”
语莺将手上的书放下,伸手接过宁儿的绣活仔细打量着,笑着说道:
“哪里要改,你是咱们院子中手艺最好的,但凡你做出来的东西,就没有人不夸的,这石榴绣的多细致啊,连咧嘴的石榴皮都用了另一种的颜色,真是栩栩如生。”
宁儿腼腆一笑:“格格喜欢就好,奴婢这就去将新弹出来的棉花找出来,给靠枕做一个芯子,绝不耽误格格的事。”
语莺轻轻拍了拍宁儿的手:“你办事,我放心,去梳妆台左边那个抽屉中找一找,里面有罐玫瑰杏仁油,你拿回去用着。”
宁儿道了谢,也不着急去找护手油,掀开门帘子出去找棉花去了。
没一会儿,霜儿从外面进来了,手上拿着一个册子,将册子递给了语莺。
“奴婢刚才去库房领这个月格格的分例,严公公给的却多了不少,奴婢瞧着竟然与庶福晋的差不多了。”
语莺接过册子一看,果真如此。
“严福可说了是什么原因?”
“只说是福晋安排的,叫格格安心用着,奴婢想着,是不是之前的事情要有一个结果了?”
正月末,宋庶福晋一招自导自演祸水东引的算计叫搅和的后院不得安宁。
语莺虽然被四爷与福晋下了封口令,更是连府中其余格格都没有告诉,但霜儿一直服侍着语莺,对其中细情也知道的差不多,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那日福晋与语莺出了门之后,晚上就有人过来传话,说是四爷下了封口令,不得多说。
福晋那边又派了人,说是福晋的头疾发作,后院就先停了请安。
因着福晋病了,四爷又下命令,让后院所有人都在自己的小院中给福晋祈福抄经,无事不得出门,也不许闲杂人等出府,一时之间后院噤若寒蝉,直至二月初六才解了。
等到请安恢复后,福晋先是说了这段时间众人辛苦的话,又暗暗敲打了一番,绝不能说出巫蛊之事,后院中统一口风,只说是宋庶福晋病了,病的很严重,但与任何人都无关。
众人心中虽然又怀疑,但是没有人敢问,乌雅格格胆子大,悄悄派了人打听,但第二日就被前院的苏培盛将人给带走了,乌雅格格又被四爷拘在兰若斋内学规矩,也是变相禁足后,后院更老实了。
谁知此事之后,四爷竟然还带着李侧福晋、伊格格、乌雅格格与二格格、弘时去了圆明园中小住去了,说是五六日的事情,但一走就是十余日,直至二月二十才带着人回来。
回来的时候语莺跟着福晋去迎接,瞧着李侧福晋的脸色的确是好了许多,连弘时也活泼了些,不似元宵节时那样萎靡了。
伊格格和乌雅格格看着虽然没有李侧福晋变化大,但比之从前也是容光焕发,可见在圆明园小住的这段日子中,四爷对两人也还算不错。
而在四爷出府的这段日子中,宋庶福晋身子越来越不好了,府医说是心情抑郁,没有求生的意向,一日之中除了喝药,就一直睡着,有时喝药都是侍女们强喂进去的。
福晋领着众人去看望过几次,四爷也去看过,但宋庶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