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武急忙摆手,解释道:“叶澈,你消消火,这肯定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父亲的意思。他也是一番好心,万一叶涛的军队大败,损失的也是我们大乾的兵马。”
叶澈冷笑一声,眼神一凛:“你别说了,我若是拿下天水郡,便会建国,自立为王,跟我那混蛋父皇划清界限。他既然已经选择了叶涛,那就让他去承担后果吧!”
陈志武被叶澈的话惊得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说:
“叶澈,这……这是否过于冲动了?毕竟你们父子之间……”
“冲动?”
叶澈打断了陈志武的话,背手而立,眼神冷冽,说道:
“你觉得我还没有看清楚这里面的局势吗?我父皇把三十万兵马交给叶涛,明摆着是让他立战功,要立他为储君。若是成功,这大乾还有我的位置?这叶涛恨不得将我置于死地,我又岂能坐以待毙?”
叶澈也听到一些小道消息,大哥叶恒身体不太好,皇帝便有另立储君的想法。
如今皇帝让叶涛统领三十万大军,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是有意栽培叶涛。
现在让他为叶涛保驾护航,叶澈怎么可能接受?
陈志武苦着脸,无奈地说:“这是我父亲的意思,并不是我的意思。叶澈,希望你能理解。”
叶澈轻轻拍着陈志武的肩膀,释然地一笑,道:
“志武,你是我的好兄弟,我自然知道这并非你的意思。我也不会出兵,这种被利用的事情,我不会做。”
陈志武松了一口气,道:“那好,我也明白了。你受了这样的委屈,陛下如此对待你,任谁也受不了。我先告辞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此时,席菱纱的声音如清泉般响起,带着几分妩媚:
“殿下,请您少安勿躁。”
她缓缓走近,莲步轻移。
叶澈一把抱起了席菱纱,粗暴地撕裂了她的裙摆,露出了白皙如玉般的肌肤。
席菱纱的面容娇羞,眼睑低垂,娇艳欲滴。
在席菱纱的惊呼声之中,叶澈将她抱起,按在了床上。
然后,他低头亲吻着席菱纱的雪颈,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肌肤,感受着她那如玉般肌肤的柔软和细腻。
席菱纱害羞地闭上了眼睛,漆黑的长睫毛微微抖动,显示着她内心的不安和紧张。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默默地承受着即将到来的一切。
不久后,房间内响起低沉的声音。
几天后,叶澈亲自将席菱纱离开哀牢山。
席菱纱轻声道别后,踏上了离去的道路,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了地平线上。
回到大营内,席暮春迎上前来,神色急切,问道:
“殿下,听闻如今大乾与大庸在天水城下激战正酣,我们是否也该参与其中?”
叶澈坐在帅位上,淡然一笑:“席大人,少安勿躁,再等几日再说。”
席暮春笑道:“殿下,我们哀牢山的士兵已经训练了小一个月了,如今已经初具战斗力。而且,这些士兵心中都憋着一股复仇的怒火,为死去的亲人复仇。”
叶澈轻轻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到席暮春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知道,我也明白大家的心情。但此刻的局势复杂多变,我们不能盲目行事。我们必须等待最佳的时机,致命一击,才能获得最大的战果。现在还不是下场的时机。”
席暮春听后,也只好点了点头:“那好吧,殿下。我会传达您的意思给将士们,让他们耐心等待。”
此刻,天水城下,战鼓震天,战马嘶鸣。
战场上,两军对峙,犹如两条巨龙蜿蜒盘旋,彼此间弥漫着肃杀的气氛。
大乾与大庸的士兵们相互厮杀,鲜血飞溅,染红了战袍和这片土地。
双方都杀红了眼了!
这场战斗已经持续了七八天,战场已成尸山血海。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令人窒息。
大乾的军队虽然兵力略占优势,但大庸的骑兵如狂风骤雨般锐不可当。
战场上的局势胶着,双方你来我往,互有胜负。
大战结束后,双方各自罢兵,但大乾的军营内却死气沉沉。
大帐内,众将领面色凝重,愁眉不展。
原本偷袭的计划虽然取得了不错的战果,但大庸很快稳住了阵脚,并发动猛烈的反击。
更糟糕的是,大庸的骑兵频繁袭扰大乾的粮道,使得大乾的粮草供应出现了严重问题。
刘金虎身为行军总督粮官,自然很清楚现在的情况。
他面带苦笑地报告:“殿下,我们的粮草只够维持五日了。就算是省了点用,也最多维持十天。”
叶涛闻言,眉头紧锁,怒喝道:“怎么就这点粮食了?”
刘金虎无奈道:“我们这可是三十万大军,每日的粮草消耗极为惊人。更何况现在粮道被断,补给困难。”
陈金元见状,叹息道:“我们还是撤兵吧。这几天连番大战,虽然先期略显优势,但如今已经后继乏力。况且已经折损了五六万兵马,再这样下去,恐怕……”
叶涛一想到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