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陈金元却持不同意见,说道:“依我看,我们还是按兵不动为好。现在天气逐渐转暖,大庸军队肯定会趁机攻城。我们不如静待时机,等他们开始攻城时,再给他们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姚新武目光如刀,冷冷地瞥了陈金元一眼,声音洪亮地说道:
“越国公,现在我们拥有绝对的兵力优势,对方却对此一无所知。我们手握三十万大军,而大庸那边,虽说号称二十万,但据我观察,实际兵力恐怕连一半都不到。此时不趁机发动进攻,更待何时?一旦他们发现我们的真实实力并有所防备,那我们就丧失了先手之机。”
李彦不屑地瞥向陈金元,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嘲讽道:
“越国公,你难道是被叶澈打得吓破了胆吗?我们现在统领三十万雄兵,何惧那大庸的军队?他们的兵马,在我们面前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陈金元被这番话气得面红耳赤。
李彦这句话直戳他的心窝子。
上次被叶澈打败,确实丢尽了颜面。
陈金元强忍怒火,喝道:“华国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坐山观虎斗的策略不好吗?我们何不等待一个更佳的时机?”
李彦却不以为然,坚持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方能一举击溃大庸的兵马!”
刘金元急忙补充道:“我也觉得华国公所言极是。虽然我们有三十万大军,但后勤压力也不小。若是长时间拖延,等到他们双方互相消耗,恐怕我们的军队也会因为后勤不足而陷入困境。”
叶涛听着众人的争论,眉头紧锁。
最终,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声音坚定地说道:
“此战我们不能拖延,必须速战速决!我们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予大庸致命一击!”
“殿下英明!”
李彦等人躬身一礼。
李彦得意地瞥了眼陈金元。
陈金元有些无奈,这件事他已经阻止不了。
哀牢山,月色朦胧,山间微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
叶澈的居所内,灯火通明,却显得异常静谧。
房间内,叶澈坐在一张软榻上,手中捧着一卷古籍,正专心致志地阅读着。
席菱纱则坐在叶澈的身旁,她身着一袭淡雅的衣裙,宛如月宫中的仙子。
她的纤纤玉指按压着叶澈的身体,指尖轻柔,温柔细腻,让叶澈有种别样的感觉。
她的发丝轻轻垂落,偶尔触碰到叶澈的脸庞,带来一阵痒痒的感觉。
叶澈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从古籍上移开,落在了席菱纱的侧脸上。
席菱纱凝脂般的脸颊泛着桃花般的红晕。
叶澈不禁心动,大手伸入裙摆里,抚摸那柔嫩雪白的玉肤。
“殿下,要了我吧。过两天,奴家要回安许城了。”
席菱纱捋了捋青丝,朱唇轻启,声音微弱,细若蚊呐。
“你怎么还要回安许城?”叶澈问道。
“我这次能出来,是老鸨担保的。她待我如亲生女儿,我不能不报恩。我这次回去后,我给自己赎身,等恢复了自由之身就好了。”
席菱纱笑着解释道。
她的名籍还在大庸的教坊司名下,当然她现在反叛大庸,这名籍也无所谓了。
不过,老鸨毕竟对她有恩。
若不是老鸨,当年她已经成了大庸京城某些达官贵人的玩物了,更别说能够保持清白的身子了。
所以,她心中很感激老鸨。
这次回了安许城,她打算给自己赎身,也算是报恩了。
“那赎身的银子够吗?”叶澈问道。
“这些年,我也存了一些银子,已经够赎身了。殿下,你要了我的身子吧。这些日子,我为母亲守灵,你也一直没有沾过我的身子。”
席菱纱露出妩媚的笑容,将叶澈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试问哪个男人能够顶得住?
叶澈猛地坐直了身体,将席菱纱娇柔的身子抱在怀里。
然而。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暧昧的氛围。
陈志武突然闯了进来,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气喘吁吁地说道:
“叶澈!你……你这小子还在风花雪月呢!出大事了!”
席菱纱满脸娇羞,急忙从叶澈的怀里起身,退到了一边。
叶澈一惊,悠然的目光看向陈志武,问道:
“你小子怎么来了?发生了什么事?”
陈志武急忙说道:“我刚刚收到消息,叶涛率领三十万大军已经攻占了安新城,正向天水城进发。他们打算一举攻破天水城,夺得天水郡!”
叶澈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叶澈闻言,猛地站起,问道:“你说什么?叶涛有三十万大军?不是五万兵马吗?怎么突然变成了三十万大军?”
陈志武面色凝重,深吸一口气,答道:“连你也被蒙在鼓里了。我父亲刚刚给我送信说,他也在军中。这次是陛下亲自拍板决定的,为了迅速拿下天水郡,派出了三十万大军,由叶涛统一指挥。”
叶澈紧握着拳头,额头的青筋微微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