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号想，可能是自己长得太难看。
正常女人不会这么说的。
他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蝎纹，觉得自己还是托了它的福。
但同时对艾蓝治疗他，心里还抱有感激。
毕竟他从艾蓝进来后没一会儿就醒了。
可算是完全知道，她没有看自己的身体，而是让身边的男人来料理他。
艾蓝坐在他对面的凳子上，喝了口茶，比较放松地说，“话说，咱们去到巫香之地，是要干什么？我不想久待，并且希望一次去过之后，你们的人，不要再打搅我。”
“……”
四号把头低得更低了。
手里的纸和黑炭做的笔都用差不多。
他改为蘸着水写。
“这个……具体我也不太知道，因为你是第一个把毒蛇使杀死的外人。我们族人一般只有在当下的毒蛇使自然老死之后，再由新毒蛇使代替上。
因为就算是以前还在版图中的时候，五毒也是不常直接外出暴露的，都作为后手出击。”
四号还写，就算要做什么暗杀任务，这个五毒使有去无回，她走之后，族中也立即有人替上。
就当走掉的五毒使死了。
五毒使一般都是自杀，不管任务完成与否。
所以艾蓝这个情况太特殊了。
艾蓝看着四号，暗自笑笑。
四号低着头，眼珠也忍不住轻微转动，似是想观察艾蓝的表情。
你会上钩吗？【四号】
你是不是有什么坑等着我踩呢？【艾蓝】
两人同时在思考一个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