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想包庇那个恶女是吗?世人都说红瞳现世必有妖,若她不是妖,何以小女跟她见了面就不会说话?看了那么多的大夫都说她是好的没有病,可没病怎么就不能说话?”
这个声音落下,另一个声音响起,苏梨初听到,这是王爷的声音。
“杨大人好生莫名?做为一朝之官,竟然也与市井之人一般轻信谣言?别忘了,你可是二品官员!再说你女儿见了我家世子妃就失了声音,那今天世子妃出门见的人何其多?怎地就独独是她不会说话了?”
梁王的声音,是那种不怒而威的。
“王爷,明人不说暗话,小女的丫头道:小女与世子妃在‘春之纺’中争吵了两句,而且听说世子妃还当众打了小女,所以,请王爷叫世子妃出来,下官要与她当面对质!”
“杨大人,本王说了,世子妃做人一向光明,行得正坐得直,若不是你家小女辱人在先,世子妃怎么会还击?这般正好,本王倒想问问杨大人,你是如何管教女儿的?”
苏梨初听着王爷的话,心下感动,曾经那个自称是自己父侯的永安侯,从未这般的维护过自己,哪怕自己与苏含烟吵架,那个时候,他往往会说:梨初
,你是嫡姐,怎么可以欺负庶妹?
想一想,自己何时候欺负过苏含烟,是苏含烟欺负自己好不好?
可因为自己嘴笨不得苏秀廉的喜,又没有苏含烟那般能说会道,明明是被人欺负了到头来,却变成自己欺负了他人!
“你……王爷,请不要抹杀了黑白!”
“杨大人,本王何时抹杀了黑白?当时你并未在场,本王也未在场,可是,你却这般耀武扬威的叫上门来……想必杨大人是有证据来证明,世子妃对杨小姐下药了?如若不然,咱们一起找上万岁,让万岁平平理,你刑部尚书是何其威风,不将我梁王府放在眼里!”
“王爷,不要将自己想的太高了……”
听到这里,苏梨初走了进来,对着梁王俯了身子,“媳妇见过父王。”
“梨初,你……”
梁王略皱了眉头,他不想苏梨初再被推到舆论的风口浪尖,可她却走了进来,随后道:“梨初,坐下吧。”
“世子妃,你来的正好,速拿解药出来……”那杨大人看到苏梨初,眼里放着精光,两步窜到了跟前,伸出大掌,一幅势在必得。
苏梨初无视,端起一边的茶水轻押一口,才道:“杨大人,本侯,何时给你下了药?”
“你……”杨大人眼睛眯了眯,还真忘了这个女人的另一个身份,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侯爷,他并不放在眼里,可这般说,也就意指,我与你同朝为官,你不能太欺负人了。
“你说不出来,那本侯来说。今日‘春之纺’中,杨小姐见到本侯伊始就口出恶言,本侯与杨大人同朝为官,虽然官职甚小,可做为长辈,代杨大人管教了一下尊婢长幼不分的杨小姐,不知,杨大人是否心有不满?”
那杨大人缩回了手,“侯爷的心意本官心领了。本官的女儿,还是本官自己管教比较好。”
“呵只是可惜了杨大人的这番心思了,若是杨大人管得好,何以让个未出阁的闺女,满大街的撒泼不说还追着一个男人跑?”
苏梨初微微一笑,无尽嘲讽的看着杨大人,“请问杨大人什么是朋友之道,什么是朋友之义?”
这两句苏梨初问的声音奇大,一时让杨大人哑口无言。
也是,杨纤纤在外做了什么,若没有他的放纵,她又怎敢?
“哼!今天本官不是来于世子妃讨论这些的,请世子妃快速拿出解药……”
面对再次伸到自己面前的手,苏梨初毫不留情的甩出了右腕上的钢链,将那毫不
尊重他人的手掌缠住:“本侯说了,本侯并未下药,不然,杨大人觉得,你现在还可以这般与本侯说话吗?”
苏梨初话间一落,收紧了钢链,痛的那杨大人嘴角就是一抽,“世子妃,本官是朝庭命官,你一个小小的世袭侯爷竟然敢对本官这般不敬……”
“呵呵,我是世袭之位,你是二品大员,可对你这种缺乏德行之人并不用太敬佩,来人,备车,本侯与尚书大人要一共进宫!”
“你……你这个残花败柳的贱妇,不要丈着你与皇上的那点不伦之情,就想进宫面圣……呕……”
许久以来的谣言并没有直接面对苏梨初,可这话竟从一个二品大员的嘴里说出来,让苏梨初觉得心寒,若大禹朝中的官员&14246;是如此夫浅之辈,那大禹的未来,还真有些悬?
所以毫不客气的,伸出左手,用她体内仅有一点的内力拍上了他的胸口,右手将钢链收回,那杨大人就被苏梨初拍倒在地上。
“还真是有其父便有其女!”
“世子妃,小心动了胎气……”柳妈像一只老母鸡一样,急忙护住了苏梨初上下看着。
苏梨初拍拍她的手,表示无碍,随后被柳妈扶回椅子上。
杨大人
胸口有些血气上涌,竟被苏梨初拍成内伤,吐了口鲜血出来。
“大人……王爷,你竟如此纵容不成?”杨大的随从,看着梁王,大声的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