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淑婉怔怔的看着陈尤离开,眼里闪过了一抹说不明的情素,可随后脖子一痛,转头看去,却见燕清城一手刀劈在了她的脖子处,而后眼一翻晕了过去。
“沈田沈山……”王爷看着倒在自己手臂上的女人,眉头皱的死紧。
继风、雨之后,屋里又出现了两个男人,同样是以单膝跪地的姿势拱手对着他。
“王爷,属下在。”
“将这个女人,给我秘密的送到西大营,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可以见她,告诉蒋原给本王看住了,别让她死了!”
“是!”沈田沈山兄弟两人接过了人,一边的小月就递上了一条毛毯,两人也没客气,将秋淑婉包了起来,拎着就走了。
苏梨初笑了,看了看玲琪,“你知道吗,当日你主子陷害我初夜没有落红,你知道你主子威胁人的手法是什么吗?就是拿了人家孙子的金手镯,所以那婆子逼不得以,将一条未染血的帕子拿了出来,你知道她死的有多冤枉吗?”
“世子妃饶命……”
玲琪磕头,可除此之外再没有说一句话,苏梨初笑笑,“其实,你知道的,也就这些东西,毕竟你之前并不得宠,而且若不是我年前将她
在府里的一些爪牙砍掉,你至今也只是一个伺候着她的丫头吧……呵呵……可惜了,你不如玲珑聪明……至少玲珑她可以一直活着,而你……”
“不要,世子妃,饶了奴婢吧,饶了奴婢吧……”
“饶了你,以后来害我的孩子吗……”苏梨初坐回椅子上,对着风点了头,风毫不迟疑的伸手点住了玲琪,小月塞了一颗药丸在她的嘴里,没多久,玲琪的嘴角慢慢的滑下了血丝,倒在了地上,再没有动一下。
“海棠……”苏梨初轻声的唤了一下。
海棠吓的直哆嗦,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除了摇头还是摇头。
苏梨初看着她,要她死吗?
其实她也是一个可怜之人。
可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若她真的忠心于自己,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般的地步?
正当苏梨初还在犹豫的时候,小月可一丝犹豫都没有,一颗毒药送她上了西天……
燕清城将廖雅萱揽在了怀里,却对苏梨初道,“梨初,父王老了,经过这件事,父王觉得该退下来了,等无歇回来,父王会将王位传于他,让你做王府真正的主子!”
“父王……”苏梨初叫了一声,伸手挥了一下
,风、抓起地上的两具尸体闪身离开了。
屋子里的几个丫头也退了下去,就边苏梨初身边的几个亲信,也都离开并将门给关上了。
苏梨初看着停下来的夫妻二人道,“父王,母妃,不是梨初不将事情说出来,只是,这件事关系重大,梨初并不知道,父王与母妃身边有几人可信,如今不得不说出来是不想她再闹些夭蛾子来害我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却不知道,今天这突然的行动,有没有打乱相公的计划……”
“你说什么?”梁王夫妻二人一下子回到了她的身边,两眼放着激动的泪水,“你说什么,梨初你说什么?”
“呜呜……”苏梨初抱住廖雅萱就哭了起来,“母妃,相公回来了,相公回来了……”
廖雅萱眼睛狠狠的闭了一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听到这一消息,廖雅萱觉得身上哪都痛了起来,一阵晕弦袭来,她松开了抱着苏梨初的手,倒了下去。
燕清城就在她的身后,急忙扶住了她,伸手探上了她的脉,随后放下来了,她只是因为一时放松了心情,把那根一直绷着的神精扯断了而已。
休息休息就会好起来。
“父王,请
不要声张,相公回来要做的事,不只是咱们府中的,还有很多,他要一一查明……”
“我知道,我知道,老天保佑……”燕清城抱起了廖雅萱大步离开,看着他的背影,苏梨初笑了,这个男人离开的步子都是轻松的……
屋子里的人都离开了,苏梨初松了一口气,坐到了椅子上,心下骇然,若不是风雨四人回来,若不是秋淑婉太自以为事,今天这一仗,她怎么会胜?
只是,不知道自己这般,会不会打乱了相公的计划啊?
苏梨初伸手摸着肚子,嘴边扬起一抹笑,相公,若是连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你都应负不了,你还怎么配主持偌大的幽冥宫?
小月小荷进来,就看到苏梨初嘴角那一抹有些小诈的笑容,两人对视一眼,主母这是算计了谁?
“小荷,你去一趟春之纺……”
“世子妃世子妃……”柳妈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柳妈,发生了什么事?”苏梨初心道,可以让柳妈失色的,一定是大事。
“世子妃……”柳妈大口喘了一下,“那杨大人,带着人上府了,说要找世子妃讨个说法。”
“哪个杨大人?”苏梨初心道,自己与朝中的朝臣
也不甚了解啊,找自己要什么说法?
“主子,应该是刑部尚书,也就是杨纤纤她爹……”小月在一边提醒了一下。
苏梨初恍然大悟,随后眉头微皱,“小月,你都下了什么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