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是咋了?觉得我们请客吃饭意思太到位,还要吐干净了多吃点儿带回去吗?”
“an~~咳咳~~an~~he~~he~~”
“哟哟哟,这还假装听不懂,让我闭嘴不说你怎么的?”
“师傅啊!我怎么觉得他现在的状态有点儿奇怪啊!木塞子呢?怎么没见他吐出来啊!”
小泉师傅扭头四处看了一圈儿,又回忆了一下刚才开酒瓶的过程,恍然大悟。
“哎呀!木塞这是被吸进去噎着了,赶紧的,掰开嘴给他往里头灌水,往下冲。”
小泉师傅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养的孩子也多,见到这种情况也不怎么慌张,指点小泉干事儿的同时,顺手把林里买回来的蛋糕包装撕开,拧下一大坨捏严实后把小泉顶开,就塞进了林里的嘴里。
“用力的往下吞咽,小泉,接着灌水。大碗儿的。”
一口甜丝丝的蛋糕入口,林里刚硬撑着咀嚼了两口,一个大碗就怼到了嘴边儿,开始往里头灌水。泡湿了的蛋糕味道淡了很多,但个头儿那是急速变大,本来他比较拒绝,这么大一坨根本咽不下去,但后背啪啪挨了两下重击,让林里瞬间破了防,饱含着蛋糕的水就这么进了喉咙,卡在食道上面的一小截木塞终于被冲了下去。
“啊~~通了通了,别拍了,别灌了,咕噜咕噜~~。”
“师傅,他通气儿了。”
“再来一遍,别留下什么隐患。这种事儿就不能听病人的意思,得按照我多年的育儿经验来才行,多冲刷几次冲的干净。那木塞表面都是断裂后留下的毛刺,扎在喉咙深处,时间长了发炎发臭了怎么办?赶紧的,别磨迹。”
“哦,师傅,我懂了,马上。”
林里被师徒二人托着脑袋又往下灌了一碗水,喉咙感觉的确是舒服了点儿。但林里可不认为是小泉师傅的说法是对的,毕竟林里现在肚子有点儿撑,估计是痛苦转移了。、
“师傅,喉咙上有扎过的伤口,要不要用酒精消毒?”
“哎呀!还是你们这些上过学的知道的多啊!还找啥酒精,这不是有刚打开的酒嘛!虽然是我存了多年的老酒,但是在救人这个事儿上,我是一点儿都不吝啬。来,把他脑袋固定住了,我给他往里头灌。”
“停停停,我没事儿了。不需要酒精。”
“林里,我们这都是为你好啊!你别挣扎,越挣扎越难受,你得顺着来知道吗?”
小泉这么多年的铁不是白打的,双臂箍住林里的脑袋,满是老茧刺着黑乎乎炭黑的手掌捏着林里的腮帮子,瞬间张开了一张大嘴。
小泉师傅把酒瓶子放在自己眼前看着摇了摇,心一横往林里嘴巴里面一怼,比刚才林里吸木塞子的时候还要深那么两厘米,把毫无准备的林里怼的一阵难受,刚想yue出来,但是无奈嗓子眼儿被堵了,使不上力气,眼睁睁的咕嘟咕嘟半瓶酒就这么下去了。
“行了,半斤酒冲了一遍,应该差不多了。唉!你看看我这老酒,都挂杯了,给林里这小子冲喉咙里面的伤口,这得多大的福气啊!”
酒瓶内壁满是挂杯的白酒成条成线的往下流淌,和洗干净的玻璃烧杯似的,看着令人心情愉悦。
“有你是我的福气。”
“哎!对了。你看看林里这家伙嘴巴甜的,喉咙还伤着呢!这感谢的话张口就来,招人喜欢。”
林里捏着喉咙,不停的运气,试图把喉咙里面那种肿胀的感觉排除掉。但估计是真的划伤了,伤口位置肿胀,这会儿别说运气了,就是拿富婆快乐球都刷不下去。
“咳咳~~我刚才就是有点儿噎着了,你们一搞,差点儿没把我弄死。嘶~~现在晕乎乎的,难道是空腹喝酒喝醉了?”
“你不算空腹,蛋糕去了一半儿,凉水灌了两碗,现在应该饱了吧!”
“岂止啊!我都要撑着了。”
“别说了,不就两碗凉水嘛!坐一会儿就来感觉了,排出去之后又是一条饿汉。”
林里叹了口气,清了清嗓子,也不知道那些被怼到食道里面的小姐姐是怎么保养的,说话的声音还是那么甜美,叫起来更加摄人心魄催人尿下。他来了一次意外,就觉得活不下去了,挨怼能力太差。不过到了吃饭的时候,还是先吃饭吧!用一用说不准就回归正常了呢!
“有啥干硬的吗?咱们今天只吃菜?不饱人啊!”
“有呢!今天心情好,为了庆祝我的新生,特意把我存着的三斤大米全煮了。诺,就在太阳灶那里放着呢!刚才忙着救你,也不知道是不是煮的时候大了,别糊了。”
“糊了多好啊!能吃锅巴了。”
“吃个屁的锅巴,我都看到锅里面冒烟了,你们赶紧的啊!”
放在太阳灶上的小锅果然冒出了~~应该是水蒸气吧!和烟好像没关系。
不过等林里两人靠近后,马上就闻到了一股烧糊的味道,虽然很淡。
“我靠!”
小泉顾不上铁锅烫手,直接就端下来放到了地上。揭开锅盖,一股水蒸气从锅里面冒了出来。再看青烟的来源,竟然是锅盖表面被烤黑了。
林里立马凑过去看热闹。只见锅里面的米白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