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赵崇转念一想,也不对呀,赵清平要是没说的话,顾雪晴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知道这个消息。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儿,自己不清楚吗?”顾雪晴,慵懒无比的舒展了一下身子,窈窕的曲线,看的是赵崇两眼发直!
“我……我做什么了?”
“哼!还在那儿装,皇后娘娘肚子里……嗯哼?”
“啊……”
这下赵崇说不出话来了,或者说一些有心人应该能察觉得到,尤其是顾雪晴这等,心灵剔透的女子。
“人家也不求多的,回头我也想要个孩子,好不好嘛?师弟。”顾雪晴就这么八爪鱼式的又缠了上来,抱着赵崇苦苦哀求道。
赵崇哪里能受得了,这种国色天香的诱惑,嗷呜一声,直接用行动展示了自己的答案……
……
日子一天一天临近,不管是小太监还是宫女,见到赵崇的时候,脸上都是喜气洋洋。
赵崇在宫里溜达着,既然找个练熟的,随手就丢出一些尚银,算是过年的喜钱。
钱不算多,就是淘个好彩头,毕竟明天就是除夕夜了。
走着走着,到了掌印监。
早上的时候,陈拱让王非去了一趟坤宁宫,邀请赵崇过来一下,说是有些事聊聊。
不过今天这个阵势够大的,就在掌印监的门口,陈拱在主位上坐着。边上还有一个空着的位置,王非站在他身后。
在椅子的两侧,又分别立着常东和常虎,这东西二厂的两兄弟。
再往两边儿看去,一列列的都是带刀侍卫。
“赵崇,过来走!”见他过来,陈拱招招手,指了指自己身旁的那个椅子。
赵崇愣了一下,很快便神色如初,大大方方的坐了过去。
接着,陈拱开口了。
“明儿个就是除,有些事儿,咱家在今天,跟你们都交代好。”
“常东常虎!”
“儿子在!”常东常虎异口同声的回道。
“给赵副总管跪下!”
赵崇呆住了,可那两兄弟却贵得毫不犹豫,甚至能听见通的一声响!
陈拱又接着说道,“从今天开始,赵崇就是你二人新的干爹。以后的日子里你们待他,要像待咱家一样!”
“他的命令就是咱家的命令,他的敌人就是咱家的敌人,他的生死就是咱家的生死,你们两个能不能听得明白,能不能做得到?”
赵崇千算万算,都没想过能有这么一场!
常东和常虎今日但凡要应下,以后无论陈拱在是不在,这儿人都不得违背赵崇的命令。换句话来说,这相当于把陈拱的权柄,交到了赵崇手里!
“老祖宗,干爹,孩儿听懂了!”
常东常虎,东西二厂的领头人,就这么异常干脆的应下了!
“给你们干爹,敬茶!”
王非在这个时候冒头,端着两杯茶来到常东常虎二人生前,这两兄弟接过茶,恭恭敬敬的滴在赵崇面前。
赵崇扭头看向成果,见他满怀期待的眼神,点了点头。刹那间,赵崇突然明白了,可他忍着心中的悲切,分别接过了常东常虎的两杯茶,一口饮尽。
接着,赵崇又从自己怀里,摸出了一片金叶子,啪的一声,一分为二,给常东和常虎一人递过去一片。
二人郑重其事的接过去,放在怀中,又对着赵崇磕了三个头,这才起身立在一旁。
“王非,这总管的位置给你留着,但是你要记住咱家以前交代过你的,这会儿在最后问你一次,能不能做得到?”
“能!”
王非回答的也异常干脆!
随着他这一声应答结束,陈拱突然就哈哈大笑起来,而后朝着其他人挥挥手,等全部退下,就剩下了赵崇在此。
“是不是奇怪,咱家为什么要在这儿,特意来上这么一出?”
赵崇本想摇头的,可鬼使神差的却点了点头。
陈拱看在眼里,欣慰更多,说话的语气都比平常温顺了不少。
“这世间万物种种,终有落叶归根的那一日!”
“生老病死那是人之常情,咱家感觉到了,大限已经不远,或许一年或许半年。要不是有你出现,或许咱家还会活得更累一些。从这方面来讲,得好好谢谢你呀。”
说到这儿,陈拱伸出手,轻飘飘的拍了两下赵崇的肩膀。
“你现在做的那些事儿,有不少人都看在眼里!你要记住一点,或许有人生来冷漠,又或许有人生来奸诈,但他们绝对愿意,和一个堂堂正正的人交朋友。”
“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是什么人!”
这里边的道理,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却很难。因为你可以堂堂正正一时,却未必能堂堂正正一世。
人这一辈子,绝对会有犯错的时候,犯了错,你首先要想的绝对不是如何承认,而是该如何逃避?
这是人性深处,最难以捉摸的。
“常东和常虎这两个人你可以放心的用,他俩没别的坏心眼儿,一个爱吃一个爱喝,也有自己的经济来源,用不着你去操心。但这一切都必须建立在你比他们俩强大的前提下,一定一定要记住这一点。”
“王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