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发光的锁骨。
然后开始解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扣子从下往上……
这一眼,让我整个脑子里全都空了!
这种刺激的画面,我可还没见过!
“不要,停!”
我站起来,转过身去,以免自己的窘态被她看到。
她模样清纯可爱,配我这种纯情俊男恰到好。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她再这样挑逗,对大家都不好!
我尽量让自己正经一点:“赶紧把衣服穿起来!”
我极力不去想刚才看到她的模样,理顺思绪说:“你妹妹是谁,谁要砍你妹妹的手,为什么说是我要砍,你赶紧给我说清楚。”
她语气中充满惊疑:“啊?你难道不……”
我当然不了!!
她叫柯芽,今天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她的妹妹就是昨天晚上偷我钱的那个小姑娘。
她的妹妹听说我成了新老大,那些人扬言要那她立威,剁她一双手,吓得经常彻夜不回家的她,跑回去躲起来,胆都吓破了。
柯芽护妹心切,不知是看多了狗血剧,还是实在想不出办法了。
竟要用牺牲自己的方式来换取妹妹的平安。
我实话实说:“她偷我的钱,我拿回来了。面子我也拿回来了,你妹妹的事,我早不追究了。不过你当姐姐的,还是要多上点心,好好引导她吧!
小小年纪就在外面手脚不干净,迟早要吃大亏的!”
她委屈得眼眶通红:“那还不是被你们这帮混子给带坏的!”
她突然想起什么,“楼下就有你的小弟,他们就在宾馆大厅坐着……你如果真的不计较,你能不能当我的面,亲自跟他们说说?”
“行啊!”
她激动地往外跑:“我去叫他们上来!”
有两个小弟实在没地方去,就窝在宾馆的大厅沙发上凑合一晚。
我当着柯芽的面,将事情交代下去。
谁也不能再找柯芽妹妹柯苗的麻烦。
又给了他们一百块钱,叫他们开个房间好好睡一觉。
等我送走小弟,柯芽已经把毛衣穿上了。
柯芽偷偷羞怯地打量我,脸色绯红。
就像不认识我一样。
我说:“你这副模样,到底想干嘛呢?该不会是你帮妹妹要说法是假……
其实你就是憋着来办我的吧?”
我捂住心口后退,直到靠到墙上,“啊?我可不是随便的人啊!你休想!”
我故意搞怪夸张,让她稍微一愣,神情放松了许多。
“神经……”
她终于被我逗笑,整个人状态都松弛下来。
我清了清嗓子,义正言辞地说:“喂,咱俩第一次认识,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下次如果你还敢这样来招惹我,我一定如你的愿!
直接……把你办了!”
她俏脸一红,先是觉得自己被我吃了豆腐,气呼呼的。突然又很生气:“不正经!坏人!我妹妹就是被你们带坏的!”
我说:“我不会让你妹妹再跟着这帮人混了。你也要上点心,她能读书就读书,不能读书就学一门手艺。”
她有点赌气:“那就不用你管了!”
我起身送客。
当柯芽从拐角消失,对面的房门贼溜溜地拉开。
三个脑袋一齐探了出来。
“就完事啦?”
“挺快的呀?”
宛波说:“你这还是太稚嫩了,我吃过一种美洲老虎,一颗能顶三个小时,下次给你带!”
回冻肉厂的路上。
宛咪咪说抱怨吴胖子的鼾声太大。
吴胖子说:“我从不打鼾。不信你问他们。”
我和飞砣异口同声的说:“是啊,他从不打鼾!你可别冤枉他!”
宛咪咪顿时做出一副想哭的模样。
今天早上,他一晚上都睡不着,于是到走廊里透风。
谁知碰到有漂亮女人专程要找我投怀送抱,说是要救妹妹,才发生早上的事。
我们搭乘的的士,穿过城市的喧嚣,进入城乡结合部。
回到那个我们称之为“家”的冻肉厂。
下了车,我总感觉气氛不对。
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背后窥视着我,让我的脊背发凉。
回到家,眼前的一幕让我的眉头紧皱。
我家的窗户上,每一块玻璃都被人打得稀烂,碎片散落一地。
就连我家的门上,也被人用刀斧劈出几十道深浅不一的痕迹。
他所曾遭遇的暴行可想而知。
大门口,还堆满了半个人高的垃圾,隔老远就能闻到那股馊臭的味道,让人作呕。
宛波跟着我,眉头皱起。
不用说,他也能猜到这些好事是谁干的。
我沉默着,将堵住我家门的垃圾全部扔掉。
宛波一言不发地跟着我帮忙。
忙活了半个多小时,才勉强可以进门。
灯光球场。
这是我们的集结地。
我到的时候,飞砣已经到了。
他坐在那一根根地抽闷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