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叫胖子一起出门。
飞砣点了点头,他知道,我们的路还长,不能只满足于眼前的小成就。
我们要做的,是稳固我们的地位。
让我们的名声在这个城市中传开。
我穿上衣服,准备叫醒吴胖子。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房门。
清晨的阳光透过宾馆的窗户,洒在走廊上,
然而,眼前的一幕让我瞬间清醒。
宛波和一个年轻的女人站在走廊尽头靠窗的位置,两人拉拉扯扯,争执不休。
宛咪咪一个劲的压低声音:“我靠,我真的服了你了!都天亮了你怎么还在这?我真是死你手里啊,我的亲姑奶奶!你赶紧走啊!都跟你说了让你别缠着了!”
“我求求你了,别叫我走可以吗!我真的只是想有个交代!”
“都说了跟我说没用!你找错人啦!我都跟你说了,真的不是我!”
见到这一幕,我心里不由暗自佩服。
宛咪咪真是个人才。
昨天喝酒都闹到了后半夜。
就这,他还不知跑哪欠回一笔风流债?
真是争分夺秒,不服不行。
这小子狗改不了吃屎。
估计是跟人家姑娘发生了关系,立马就翻脸不认人了。
人家这会儿为了孩子将来不能没有爹,在找他要说法。
“咳咳,”我恶作剧似的清了清嗓子。
谁知宛咪咪见我出来,立即一副这下行了的表情,他的干脆一指我:“喏!正主起来了。你冤有头债有主,有什么话你自己找他说吧!你们之间的事,哎呀我掺和不来!”
“啊?”
我和那女子对视一眼,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什么情况?
我确信自己跟她并不认识!
那妹子站到我身前距离一步。
她黛眉弯弯,翦水秋瞳,不施粉黛。
满脸疲惫,脸上泪痕隐隐可见,增添几分西子捧心的病中之美,是个男人便会觉得楚楚可怜,真忍不住要好好地解解她的委屈。
“你……你就是新来的老大寒冰虎?”
我错愕在那里,指着妹子问宛波:“咪咪?什么情况?”
宛咪咪终于得以解脱地打了个哈欠:“啊~!什么情况你问她吧!你们三面对六面自己聊,省得我在中间传话!我帮你对付一早上了,轮也轮到我补觉了!”
说着拉开一扇房门躲了进去。
飞砣冲我做了个意味深长的表情,紧跟着也窜了宛咪咪刚进去的房间。
此地瞬间剩我们二人世界。
我看着飞砣的背影,无语:“你想哪去了呢?”
“老大,求求你给我们一个机会,只要你能答应,你要我干什么我都可以!”
她说完,走廊里就突然安静下来,呼吸可闻。
她的脸蛋红得像是熟透的蜜桃,只要轻轻一弹,就会汁水四溅。
我闻到了明明恬淡,却让我血脉喷张的香味。
可能是来自她的发香。
我挠头:“不是啊美女,你什么情况啊?”
她将脑袋深深埋下,似下定决心:“老大,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听他们说,你要砍我妹妹的手。只要你放过她,我……我做什么都愿意!”
说到最后,细如呢喃。
说完,她眸子紧闭,睫毛微微发颤。
昂着雪白如天鹅的脖颈,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呀?”
这一幕来得突然,我脑子彻底迷糊了。
我实在闹不明白了?有这样的事?我要砍谁的手来着?
“我……我叫柯芽,就在三十二中教英语!有什么事你冲我来,别为难我妹妹,她还小,什么都不懂得,如果她残废了,这辈子就毁了!”
对一个女人而言,以这副模样来找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来说出这样一番话。
必然都是顶着极大的心理压力,什么都豁出去,才办得到。
我看她的情绪很不对劲,越说越激动。
让她再在这说下去,难保会失控。
我担心影响其他人,于是提议:“要不到房里说吧。”
她原本红润的脸色顿时苍白起来。
单薄的身子轻微的颤抖了两下。
她抿着唇,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角。
如用跨入鬼门关的决心,走进我的房间。
转身关门的瞬间,她眼眶通红。
我问:“咱们孤男寡女,不关门是不是好一点?”
她咬牙,顿时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不关门怎么行!!我虽然是……但是也……你怎么能把我当成那么没底线的人?!”
我不喜欢她这模样,直接问:“喂,有问题解决问题,你老哭什么哭啊?”
她的目光并不与我对视,而是落在地面上,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
我都不知道她脑子是不是坏掉了,我说话她能不能听到。
片刻之后。
“好,那我先洗澡……”
说话的同时,她掀起自己的黑色毛衣脱下。
内衬的白衬衫,第一颗纽扣没系,露出一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