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是我。”
“王八蛋!”袁户籍绝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看到我,那眼神可复杂了。
另一人低声问:“老袁?”
袁户籍震惊之余,附过去耳语了几句。
又上下打量了我几眼。
摇了摇头。
如同在说朽木不可雕也。
袁户籍直接冲我伸手:“东西呢?”
“报告,在那。”我指了指土鼻子的被褥。
土鼻子打了我一拳还踢了我,这亏我不能白吃。
我原本是要栽赃他,私藏塑料片,要准备对我不利。
可现在袁户籍在我面前。
在我手指上长几个螺他都了如指掌的人面前,就没必要耍小聪明了。
“找到了!”
年轻管教抖开凌乱的被子,塑料片掉了下来。
“谁睡这里?”
土鼻子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不住磕头:“报告管教,这是什么呀?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我藏的呀,跟我没关系啊!”
袁户籍接过东西,朝我晃了晃。
我委屈巴巴地说:“他们人多……我得防着点啊……”
袁户籍气乐了。
狠狠在我后脑勺拍了一下:“少他妈废话!带走!”
我没有被关禁闭。
被带回了预审科。
按道理我不应该到这来。
我被锁在铁凳子上。
就这么很不舒服地挺直坐着,却安心的睡了过去。
过了不知道多久。
门响,两三个人走了进来。
“老袁,你怎么认识他?”
这人50岁左右。
站位在三人中居中。
“别提了,”袁户籍叹了口气,“这小子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