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地把裤子提上来。
然后瞪着值班!
示意他们怎么不赶紧过来管管?
可他俩却在那抱着胳膊,在乐得看戏。
其中一个慢悠悠地走过来,示意我不要说话,不要破坏睡觉的规矩。
身后,传来南科身子扭动的动静。
脑袋从我屁股的位置移了回来。
他意犹未尽:“梁冻,我舔得你舒服不?你翻过来,我能让你更舒服!”
我发现我因为侧躺,半边身子都压麻了。
不过我还是咬着牙转了身,希望身体赶紧缓过劲。
这一转身,我跟他脸对脸,相距不到一尺。
南科舔着唇,说:“你不要这样瞪我,你眼睛都快瞪出血了!
我会害怕的。
梁冻,在这里,什么事都不要急。
时间没到,谁也别想跑。
我有的是耐心,也会给你时间,让你觉悟。
你看,你就像摆在我面前的一块奶油蛋糕。
逃不掉的。
我不舍得一口吞下,我要慢慢品尝。
把你的好滋味全部尝遍。
最后再……”
他左手卷成筒,右手的中指……在里面搅。他的表情猥琐得无法形容。
如果我把这辈子最想打的人排个名次。
他现在的这幅德行,我一定排第一!
“我是男人,所以我懂男人。男人也有柔弱的一面,男人也是需要保护的。在这里,你只要听我的话,我可以护你周全。人嘛,无论处于什么环境,最重要的是快乐。来都来了。你放松一点,不要让自己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他看着我,又舔了舔嘴唇:“我的快乐交给你,你的快乐交给我。”
无视有两个值班的目光,脑袋缓缓地向下扎去。
他的头顶低过了我的脖子,低过我的心口、低过我的肚脐,还在继续往下。
然后突然——止住。
“嗯?”他发出一声狐疑。
“你他妈再敢用身子碰我,哪里碰我剪了哪里!”
我狠狠地揪住了他的头发,发出郑重警告。
听到我这么大声讲话,两个值班立即跑了过来。
其中一个直接扇了我一巴掌,压低声音警告说:“你个小杂种!睡觉时间,吵什么,再敢叫我打死你!”
“要是吵来管教,我们号子都会被你害死的!”
说着还来扯我的手,“还不把手松开!赶紧睡觉!”
“我劝你识相点,在里面就守里面的规矩!不然你有苦头吃!”
二人一唱一和。
我冷笑。
整个号子里,个个都有得睡,就老子一个人,刚闭上眼,就会挨你们的耳光。
我的屁股被人舔我,你们他妈当好戏看。
我稍微有点防卫,就算我在惹事了?
还好意思拿规则来洗我的脑?
逻辑是一点都不讲啊!
这帮狗不把我当人。
真当我毫无血性,如待宰鸡鸭。
刀架在脖子上,临死都不知道用尖喙去狠啄一口?
我不是那样的人。
没退路的时候,那就只有一条路。
决心很难下,也很好下。
后果如何,去你妈的吧!
现在,只有我的怒火!
我森然冷笑,朗声道:“还睡觉?睡你麻痹!起来嗨!”
我奋力地吼出一句,死死地将南科的脑袋往下摁去。
他还没反应过来。
我的左脚一个顶膝。
冲着他的脑袋迎面就是一击!
“咔——”
绝对有轻微的骨裂声。不知道是鼻骨、下颚,还是牙齿碎裂。
南科的嘴里全是血,短暂地进入了懵逼。
“我草!”
两个值班,同时惊呼起来。
接着,是南科捂着脸,发出的哀嚎。
“你们怎么管事的!”
刘木匠被吵醒,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看了眼象叔,还好没吵醒他。
一个值班说:“刘哥,这小子……他把南科,爆头了!”
“什么?!”
刘木匠顿时跌下板来。
看到满脸是血,脸都变了形的南科,身子都发起抖来。
号子里管得紧。
原则上是不允许发生流血事件的!
就算要折磨人,也必须讲方法。
不能留下明显的外伤和痕迹。
所以才会有各种类似于躲猫猫的“游戏”。
“在这里,你还敢把人伤成这样?你楞啊?懂不懂规矩?”
我眼神中只有寒意。
不然呢?
我就算放弃尊严,让他爽完。
让你们都爽完。
难道我的好日子就来了吗?
不还是活活要被你们折磨到死?
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
我吼道:“如果横竖都是死,老子就选死!老子要死得轰轰烈烈,绝不赖活着!我说的!”
“还看着干什么?搞住他!”
两个值班闻言,朝我扑来。
恕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