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淑郡主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想要抬头看清此人的面容,可催情香太过厉害,她的四肢已经绵软,连抬头都做不到。
她的手紧紧抓着赵祠的衣襟,看到了上面的四爪龙纹。
五爪为龙,乃是天子所用,四爪则是太子所用,除了太子和皇帝,再没有人敢用龙纹,柔淑郡主彻底放下了心,矫揉造作的扑倒在赵祠的怀里。
她的声音都娇柔的能滴出水来:“太子表哥……”
赵祠原本被白茶茶打晕,现在又被徐岐之换了套衣服扔进了充满迷情香的屋子里,身上那原本鹿血酒残留的热血立刻被点燃,他立刻就醒了过来。
赵祠才放转醒,还没看清四周的东西呢,怀里就扑进来一个娇娇柔柔的女子躯体,他一下子兴奋了起来。
那本就不够用的脑子压根没想过这件事的诡异之处,完全遵循心底的冲动开始撕扯那女子身上的衣物。
做到一半,他抬起头看了一眼,觉得这女子眉飞入鬓看上去美艳极了,甚至还有些眼熟,可他此刻只想一逞兽欲,也顾不得仔细思考了,凭借着一腔禽兽本能释放。
柔淑郡主被赵祠折腾得够呛,可她全程被背对着放,没看清赵祠的脸,满心满眼的兴奋,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和徐岐之在一起了,完全不知道,破了她身子的人,是她的兄长。
女子的娇柔玩转承恩的声音混合着男人舒爽的粗喘声传了出来,白茶茶有些尴尬,扭过脸去
不敢再听。
徐岐之也没兴趣在这里听活春宫,他陪着白茶茶回了偏殿,又踹了那偏殿吸了迷烟昏睡过去的人一脚。
那些人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见太子殿下突然来了,都齐刷刷的跪了下来。
“太子殿下,您怎么也来偏殿了?”
“哼,孤倒是想不来,可你们是怎么伺候小白的?”徐岐之冷漠的扫他们一圈,“有人放迷烟也没意识到,一点戒心都没有,要不是公主资质特殊自救,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砍了你们的脑袋。”
连枝众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身体残留的迷香让他们的身体绵软无力,他们听了徐岐之的话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竟是他们中了迷药。
霎时他们背后的汗都下来了,不停的往地上磕着头。
“殿下恕罪,是奴婢们不够有戒心,下次一定更警惕些。”
徐岐之有心要罚他们,白茶茶倒是觉得没出什么大事,而且这次也不是他们的错,谁都没想到赵祠竟然那么大的胆子,前面皇后还在问罪赵家呢,他就敢偷溜出来对她有所企图。
“好了阿岐哥哥,我到底没什么事,而且连枝她们也忠心耿耿,待会儿头磕破了还怎么伺候我啊?”白茶茶抿唇,“你就别罚她们了。”
徐岐之叹了口气,伸手捏了捏白茶茶的脸:“你啊,那么心软。”
他又看着地上跪着的惶恐不已的众人,冷声道:“今日有公主为你们求情,孤就饶你们这
一次,念在你们对公主忠心耿耿的份上,只罚两月俸禄算是惩罚。”
“是,多谢殿下,多谢公主。”
他们不敢有任何不满,这次能全身而退没被打板子鞭笞都已经是公主格外开恩了。
而前厅,迟迟等不到赵祠回来的赵大人也急了,这四周的大臣们都看着他,他的额上冒出了细细的密汗,暗自祈祷自己的那个蠢儿子不要真的做出点什么来才好。
皇后和皇帝也注意到了赵祠这一去不返。
皇后把书放下,冷笑一声:“这赵祠更衣这么久还不回来?皇宫倒是他的无人之境了任由他四处穿梭玩闹?还敢哄骗陛下和本宫,赵大人,你可真会养儿子啊。”
赵大人立刻爬了下来,头磕在地上,闷声闷气的求饶:“娘娘,陛下,犬子年幼贪玩,都是微臣教子无方!”
“年幼贪玩?赵祠今年都二十三四了吧?还年幼贪玩呢?”皇后把册子直接砸到赵大人的头上,“强抢民女烧杀抢掠草菅人命欺男霸女!赵祠身上可背着好几条人命呢!年幼贪玩?来人!去拿赵祠来,即可贬入刑部大牢,让他们按律法斩赵祠于午市!”
“娘娘!娘娘不可啊娘娘!”赵大人着急得不得了,“赵家这一代就只有赵祠一个孩子,他若一死,赵家岂不是绝后了吗娘娘!娘娘看在我们是您母族的份上,饶他一命吧娘娘!”
皇后娘娘冷笑:“本宫的母族?就因为你们是本宫的母
族,陛下才为你们多番遮掩,可你们永不知足越发放肆,本宫今日若还是高高举起轻轻放过,那本宫成什么人了!”
赵大人还想再求情,可皇后娘娘却神色一凛:“赵大人,本宫不与赵家算那些陈年旧账,就是不想和赵家扯上关系,若本宫真要算账,赵家百十口的性命,都得赔进去,赵大人自己好生掂量掂量。”
而此时,一个小宫女突然慌里慌张的跑出来,一个没站稳甚至还直接摔在了大殿上。
“没规矩,怎么这么慌张?”皇后身边的大宫女呵斥道。
“娘娘!娘娘不好了娘娘!柔淑郡主她、她……”
赵大人瞬间松了口气,看来他的女儿成事了。
这宫女也是赵大人安排人引过去的,她是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