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茶扁了扁嘴,顾及着自己小白花的人设,听话去了偏殿。
皇后娘娘坐在那里,宴席也不吃了,安安静静的翻着那本账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本子才看完一半。
赵大人额间的汗水越来越多,皇后娘娘的脸也越来越沉。
终于,一个白茶茶身边的小宫女突然跑过来找徐岐之。
“太子殿下,公主被柔淑郡主的人叫走了,柔淑郡主一向嚣张跋扈,奴才怕公主有个什么闪失,特来寻太子殿下!”
宫女的声音不算小,皇后和皇帝也听见了,这里有没有徐岐之是一样的,皇后又想了想柔淑郡主那跋扈的模样,头疼的摆了摆手。
“岐之,你去找茶茶吧,别让柔淑郡主欺负了她。”
“是,儿臣这就去。”
见太子殿下被带走,赵大人松了口气,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那小宫女也早就是赵家的人了。
倒是赵祠,见那小宫女把太子殿下带走了,知道此事已经进行到了一半,太子殿下马上就要和他的那个妹妹共赴云雨了,可原本应该让他享用的美人却没了。
赵祠一向嚣张惯了,就算是现在,他都没觉得会怎么样,当初他第一次犯事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他派人去宫里求皇后姑母,皇后姑母却不管让他自生自灭,可最后又如何?
宫里还不是来人救了他。
所以赵祠以为这一次也一样,不过是做做样子,雷声大雨点小罢了。
赵祠揪着自己父亲的衣角,小声的提出不满的抗议。
“父亲,凭什
么妹妹可以得偿所愿,我的美人呢?”
赵大人真是想把自己儿子的猪脑子撬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如今都火烧眉毛的时候了,他还在想这个。
要不是怕皇后皇帝多问,他真想现在再给赵祠一巴掌。
“闭嘴!不要说话,现在等着你妹妹事成来救我们!”赵大人小声的警告赵祠。
可赵祠哪里听得进去?他在家被太奶奶宠被祖母和母亲宠,早就是个说一不二的小霸王了,再说了,他也一直觉得皇后娘娘也应该宠他,哪里能分清轻重缓急呢?
“父亲,你偏心!”
赵祠不依不饶,此时知道指责父亲偏心了,以前想用家中资源的时候,从未想过偏心之事。
赵祠见父亲不理自己,心里更加郁闷了,跪在地上也不安分,整个人动来动去的。
“赵祠,你动什么?!在朕面前,也敢如此失仪?!”皇帝呵斥道。
赵祠吓得瑟缩了一下,可是很快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来。
“陛下,娘娘,我肚子疼,要去更衣!”
皇帝嫌弃的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滚去更衣。
赵大人却眼皮子突突突的跳,觉得现在赵祠搞事情没那么简单,方才赵祠还跟他说关于公主的事情不甘心呢,怎么现在就要出去?
赵大人想开口阻拦,可又怕皇帝皇后多问,到时候他也答不上来就不好了。
此刻赵大人只在心里祈祷,希望赵祠没有找到公主,否则如今数罪齐发下来,赵家危矣。
而此时,徐岐之走着走着觉得不太对劲
,他睨着小宫女。
“为何是你来?连枝呢?”
“连枝姐姐陪着公主呢,抽不开身,所以让奴婢来告知殿下。”
徐岐之方才是关心则乱,所以才跟着这小宫女走,如今他脑子清醒,再略为一想,就品出了些不对劲。
连枝信任的宫女他倒是也知道,既然连枝抽不开身,自然会遣那些宫女来,怎么会让这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小宫女来呢?
徐岐之停下了脚步,冷冷的看着这小宫女:“谁让你来的?”
小宫女见徐岐之不走了,心里着急,如今听他这么一问,腿肚子都吓得发抖,可她依旧努力镇定道:“是连枝姐姐让奴婢来的啊。”
“是吗?平白无故的,就算柔淑郡主要见小白,小白也不见得会去,所以你是柔淑郡主派来的?”徐岐之的眼神一冷,“她让我去找她干什么?”
小宫女见徐岐之猜到了,瞬间害怕的跪在了地上。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啊!奴婢并不是真的想为赵大人做事,可赵大人抓了奴婢的母亲和妹妹,奴婢没办法了,才这样的啊……”
“赵大人?”徐岐之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赵大人的手笔,他原本以为只是柔淑郡主自己的主意,如果要牵扯到赵大人,那此事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他们要做什么?”
那宫女头磕在地上,都血肉模糊了:“奴婢不知,奴婢不知啊!赵大人只让奴婢来把您引到汀兰苑,奴婢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而白茶茶那边,白茶茶正和连枝还有几个
小宫女坐在偏殿吃糕点休息呢,突然闻到一阵迷烟的味道。
白茶茶是个精怪,对这些东西自然免疫,可连枝几个却控制不住自己昏沉了过去。
白茶茶想了想,知道这必定又是针对自己而来的阴谋,便也学着连枝她们闭上了眼睛,准备来个引蛇出洞。
没过一会儿,她就听见门打开的声音,然后赵祠那个恶心男人的声音就出现了。
“公主,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