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大地激发了心底的保护欲,这对大男子主义的傅鹤至来说几乎是绝杀。
沈氏望向葛瑞家关切的眼神,笑着安抚一瞬,忍着外面的寒风去了偏房,傅鹤至连官服都没有脱,满脸怒气地站在那里。
可看见沈氏似蹙非蹙的双眉,欺霜赛雪的肌肤,还有无法被遮挡的雪白皮肉,若隐若现的好风光,心头的欲念瞬间涌入。
那股质问的怒火不免淡了几分。
沈氏恭敬的福身,眼中含泪地看了男人一眼,语气哽咽道:“老爷。”
傅鹤至被她这一眼看得魂都飞走了,好半天才想起自己是兴师问罪来了,于是怒着脸,沉声质问:“今夜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在旁边跟着吗?怎么六皇子也牵扯进来。”
沈氏被这一声怒吼瞬间吓得凄凄然,哭着跪倒在男人脚边:“老爷,当时妾身出去醒酒了,等回来时才知道这事,断不知道六皇子会如此对知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