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话语真挚:“我师承大家,每日都练习,算算快二十年了,拿我的长处和裴小姐的短处比,是我胜之不武。”
“倘若是比女子所学,我肯定不行。”
裴知微闻言紧张的神情有些放松,抬头对上他温柔的眼神,羞得耳朵根都红透了,但理智又在心底聚拢,楼太傅的儿子是她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可以肖想的吗?
楼廷文开始只不过被女孩独特的气质所吸引,可现在却觉得她无比聪慧,又联想到她双亲早逝,孤身来投奔外家,心中的怜惜之意更甚了。
看向女孩清丽的脸庞,弯翘的睫毛像小扇子似的,莫名涌起一股冲动:“裴小姐,我母亲下月要在府上举办花灯晚宴,我想邀请你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