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想要去洛王府看戏,她还少不得得顶着魏芙稔的名头前去。
“啊?!”花妈妈再次大吃一惊,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面上更是展露出一个苍白的笑颜,在她面前强颜欢笑道,“姑娘别再同老身开玩笑了。这摄政王府的轿子老身简直再熟悉不过了,那位郡主更是个和姑娘一样标致的人物,只是,你们这模样长得可没有半点相似的地方,让老身如何能够相信姑娘便是郡主呢?
实不相瞒,老身今个负责护送的便是郡主的轿子,只是中途不幸发生了这样的意外,姑娘应当也瞧见了,这事儿实在是让老身无能为力。”
“郡主?你确定你所护送的人当真是摄政王府的郡主吗?”柳风吟眉头紧紧拧在一起,百思不得其解。
魏芙稔早已经被送去了距离此处足足有上百里之遥的小竹屋里,今日是绝不可能出现在这儿的。
看来这狸猫换太子的计划,不止他们想到了……
柳风吟想到这儿,脸色瞬间一片苍白。
如果嫁给慕容承光的人不是她,那谁知道那个新娘会不会找机会刺杀慕容承光……
不好!!!
唯今之计,只有将计就计,无论如何,她都要名正言
顺的替魏芙稔嫁入洛王府。
“快!送我去洛王府!”
“这……姑娘,这恐怕不妥吧……”花妈妈为难道。
柳风吟伸手掐住这半老徐娘的脖子,“再哼哼,现在就让你死在这里!!!”
“去!去!现在就去!” 花妈妈瞬间改口,“你们几个还不赶紧抬起轿子去洛王府?!”
闹到这个份上,轿夫们也看出新娘是武功高强之人,哪里还敢有半分犹豫,赶紧点头犹如捣蒜。
花轿抢火似的赶到洛王府门口,花妈妈想到自己的小命,立即扯着嗓子大喊:“新娘到!请新郎速速来迎接新娘!”
慕容承光似乎早已做好准备,就在门那等着一般在听见这声音落下的同一时刻,身影早就已经出现在门口,立刻引起周围一阵哄笑声响起。
“本王早就催促花轿快些去接郡主,结果还是拖到了这时候才来,实在是让本王等的心急如焚,相信父皇应当也十分焦急。”
慕容承光说话的时候,那双眸子里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一闪而过,面上更是没有半分话语中那焦急的神色,反而看着一派沉稳。
魏荣烈和慕容复早就已经来到高堂之上,此时远远看着门外这场闹剧,
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他小心翼翼打量了一眼慕容复的神色,见他脸色不对,立刻冲上前去企图阻止门外即将发生的事儿。
而慕容复却是冷着脸把他招过来,扶着他一同过去了,两人走到门口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百姓早已经乐的前仰后伏,捧腹大笑的画面,一时间只觉得皇家威严不在。
“如此大喜的日子里摆出这样一副架势,岂不是故意让朕丢脸吗?姑且念你今日大喜,朕不同你计较,快些把这婚礼举行完了再说。”
慕容复话说到这儿的时候,甩袖正打算离去,却不曾想身后竟然忽然发生了变故,那双眸子顿时闪了闪,总觉得似乎有些不好的预感。
他平日里虽然喜欢求仙问药,可却也并不是个如此好糊弄的人物,明知眼前情况不对,他也不想再继续置身事外,只让人搬了把凳子来,坐在门口。
他倒是要看看慕容承光在这样的日子里还要和他玩弄什么样的花招。
慕容承光见此,更是来了精神,大步向前跨去不顾旁边喜娘那已经开始渐渐凝固的笑容,跪在地上对慕容复一连磕了好几个响头,脸上的笑意同样逐渐消散殆尽。
“父皇容禀,儿臣今日着实不是故
意想要坏了父皇的兴致,而是这事儿若是不趁早向父皇说个清楚,怕是会酿成严重后果,而是实在负担不起这个责任。”
他说到这的时候,那双眸子抬头小心翼翼的望了一眼站在距离他不远处的慕容繁和魏荣烈,眼睛里暗示意味十足,直到见慕容复面上表现出一副不耐烦的神情,这才赶紧接着说道:
“父皇整日里为国为民操心忙碌以至于没了时间,体察这些臣子们对您的忠心,这才导致了小人误国,内外勾结企图谋取皇位,还请父皇明察。”
“岂有此理,皇上,臣以为洛王爷这话实属污蔑,老臣眼里所见到的文武百官,皆是对您忠心耿耿,各位皇子,王爷们同样对皇上满是敬仰,何曾有过半点结党营私的迹象?”
魏荣烈剩下还不等他把话说完,就第一个跳出来跪在地上反驳道。
直到话说出口之后,他才总算觉得有几分后悔,同时也不由自主抬眼看向了慕容复。他方才所说的那番话,颇有几分不打自招的意味。
分明慕容承光都还未曾指出那结党营私的人是谁呢,他就如此急着出来开脱,不引起慕容复疑心才怪。
慕容繁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冷冷看了他一眼,面
上却并没有什么过度的反应,只是内力传音警告他小心谨慎些,莫要再次露出马脚。
周围那群原本正为了这场喜事而欢欣雀跃的人则是瞬间停止了敲锣打鼓的声音,个个呆立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