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那是人情。”
陈名一噎,好像是这个道理没错,可,不对,他们是贵宾啊,贵宾就是要供着的。
而且,他正要往下辩,裴四海先开了口,“况且,我四海酒楼的伙计,得知出事的第一时间,就组织打捞安置。
是这位公子自己说,要先要个说法,否则……”
裴四海清了清嗓,“既然是这位公子自己要求的,那我等满足他的要求,又有什么错?”
“你胡说八道!”韩越气坏了,他就说,当时他都扶着竹竿快爬上来了,有伙计跑过来耳语一声,那捞他的伙计转头就跑。
“我何时自己要求了,我看你们就是故意的。”
裴四海从前可是跟京城那些世家打交道的,比这难缠的玩意儿见的多了。
他也不生气,照旧语气温和道:“那老朽可是天大的冤枉。
彼时老朽同好友在雅间里一听到动静便匆忙下楼查看,后院管事的来替公子传话,说是自己是陈名陈公子带来的。
要是不能给你个说话,陈公子绝不善罢甘休。照公子所言,自然是先要陈公子出面替公子先要个说法的,老朽这不是,第一时间便满足公子的要求,找人去通知陈公子了么?
老朽自认公子要什么给什么,公子这状子,老朽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