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还跟小寡妇钻小树林。”小金鱼适时补充道。
童生老爷不是好人,眼下有白公子跟吴公子做主,给弄的越远越好。
当然,也是让娘亲看清楚他的真面目,省的将来又被他花言巧语所骗。
“什么?”吴清丰诧异的看了小金鱼一眼,见他一脸天真,仿佛是在说昨晚上吃了烤鱼那般寻常。
不禁又按了按眉心,5岁的小孩都知道,这个叫韩越的该是有多猖狂。
简直是道德沦丧,青松书院招收学子,都不考察的吗?
林嫦儿却是吓了一跳,忙捂住小金鱼的嘴,“童言无忌,叫几位见笑了。”
一旁徐棍儿忙帮腔,“嫦儿姐,小金鱼没说谎,之前我也听四郎跟礼哥儿提过这事儿的。
那个韩童生,不是好人。”
“闭嘴。”林嫦儿轻斥一声,腾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吴清丰见她这副模样,狐疑问:“林姑娘是还想维护他?”
林嫦儿:“……”维护谁?她大脑裹小脑吗?维护这么个渣渣玩意儿?
林嫦儿,“当然不是,只不过,有些话不应该从小孩子嘴里说出来。”
她当然也知道,棍儿跟小金鱼是因为她的缘故,所以才会记恨韩越,今天跟白少安一拍即合整他。
不过说他们不高明吧,人家也只是往韩越的茶水里加了点利尿的东西。
说他们高明吧,这非年非节的,怎么就会有小孩玩炮仗。
且,四海酒楼的院墙那么高,小孩能扔的进来?
不过,眼下事情都发生了,自然也只能咬死了。
看样子,白少安,徐棍儿跟小金鱼三个应该是串过口供了。
眼下她跟吴清丰还有裴四海也知道了前因后果,就是不知道这个陈名的难不难缠。
说曹操,曹操到。
她这想法才划过脑海,就听外头伙计通禀道:“三爷,陈公子到了。”
吴清丰放下茶碗,“请!”
门被从外面打开,前后走进来两个成年男子。
走在前头的高高瘦瘦,步子虚浮,看着就像常年纵欲过度导致的那种体虚,进门时扫视了雅间里诸人一眼,面色不虞。
一看就是兴师问罪来的。
跟在他后头的,就是老熟人了,刚被从粪坑里捞起来的韩越。
他已经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只头发还湿漉漉的散着。
怒气冲冲的,一进屋来,看到林嫦儿几人,先是怔了一怔,跟着眸间迸射出一股子恨意,朝林嫦儿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还有那个跟她勾勾搭搭的男人,以及,顾家那个野种。
林嫦儿轻扯唇角,“我愿意在哪里便在哪里,还要跟你汇报吗?”
韩越一噎,想到此前在楼梯前的争执,朝陈名拱火道:“陈公子,你屈尊前来,他们竟无人相迎,明显就是没把你放在眼里。
所以才胆大包天,故意针对于我。”
陈名也自觉受了冷落,心中不悦,但裴四海的来历,他父亲跟他提到过一些。
虽然这是他爹的地盘,但他爹将来总是要往京里迁的,若能交好是最好的。
所以这面子他还是要给的,故而沉着气说:“如何说?”
韩越指了指林嫦儿,“此人曾同小弟议亲,小弟以学业为重婉拒,因而记恨小弟。”
说罢,又指指白少安,“此人是她的相好,小弟自问平日里与人为善,不曾得罪与人,唯独今日,此前在楼梯口撞破他二人的奸情。
定然是他二人,故意报复小弟,所以才叫小弟掉进茅厕里。”
陈名扫视林嫦儿一眼,眼神在林嫦儿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心里大为感慨,这穷乡僻壤的,居然还有这般标致的人儿。
只是,看她这一身穿着,似乎应该不是这破地儿的人。
如何会与韩越议亲?
再看白少安,他倒是听说过,白衣侯那根独苗苗南迁之后就在此地扎根。
但若是看气场的话,明显,那个穿松色长衫的更像将门之后。
只不过,他们既然没将身份点明,他便装作不知情发落。
等他们自报家门,还能卖个人情。
陈名脸色不善的看着裴四海道,“裴东家,今天的事是不是该给个解释?
我这位好友,乃是受了我的邀请前来。
谁想,上个茅厕的功夫,居然……”
陈名看了韩越一眼,皱了皱眉,许是觉得实在丢人,后面的话,便没说出口。
裴四海看了吴清丰一眼,后者点了点,他才不疾不徐道:“陈公子想要个什么样的解释?”
陈名一愣,这么个聊法,倒是把他给整不会了。
但,场子得立住,他清了清嗓道:“我这位好友是在你四海酒楼出的事,你四海酒楼不第一时间营救,反而听之任之是不是蔑视生命,想谋害我这位好友?”
裴四海轻笑一声,“陈公子说的不对,这位公子确实是在我四海酒楼的茅房里出的事。
但事因并非是我四海酒楼而起,我们的茅房,本来是为了便利酒楼伙计。
至于其他人,吃顿饭,顶破天半个时辰,借用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