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不能上,是不是因为上面有什么人?”
手在姑娘的某处穴位上按了一下,姑娘身子抖了两下,带着哭腔道:“奴家也不知。”
“好姑娘,那些人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许长宁抚摸她的细腰,姑娘眉目含春,脸颊绯红:“嗯~妈妈不让我们去三楼。”
“啊~前些日子奴家不小心看到三楼的人,好像戴了个银质面具,还想多看两眼就被妈妈骂了。”
软榻剧烈摇晃,百合惊得咽了咽口水。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手撩起轻纱,衣衫不整的许长宁坐在软榻上穿衣服,而她身后是满脸潮红显然是一副被人疼爱过的模样,姑娘身上盖着一层轻薄的纱衣,虽遮住了重要部分,但更让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