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一停,低头看她时的眼神有些幽深,可怀中人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仰头又偷偷亲了一口。
她越过他的肩膀看向后头跟着的人,拿下一只手在他的腹部摸了摸,压低声音道:“诚之,你最近是不是瘦了,腹肌好像没有了。”
“阿言还看过谁的腹肌?”
“那可太多……”
她倏的闭嘴,眼神坚定的像是要入党:“我只看过你的。”
柳诚之唇角勾起一丝了然:“真的?”
“比真金还真!”
……
“阿言,该上药了。”
“你的手在做什么!”
“给阿言上药。”
“别……”
他硬生生的把她逼出了眼泪,床幔放下遮住了大半的烛火,忽明忽暗间许长宁看到这人衣服还穿得好好的,可自己却因为身上有伤反抗不了他罪恶的小手。
她趴在软枕上发出一声叹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他的手加重了力道,惹得她惊呼一声:“把你的手拿开!”
柳诚之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语气里夹杂着魅惑,方才看着穿得好好的衣服敞开了,露出了结实的腹肌:“阿言,还看过谁的腹肌?”
“有为夫的好看吗?”
“嗯?阿言怎么光喘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