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她的眼前仿佛有绚丽夺目的烟花炸开,脸上染着红晕连带着脖颈下的肌肤也带着热意,脑子晕乎乎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微眯着眼看向男子,鬓发被汗水打湿,她小口的喘着气。
“上药是这么上的吗!”
回过神来的许长宁怒道,男子轻笑一声凑过来:“阿言还没回答为夫的问题。”
眼尖的看到他罪恶的大手朝她伸过来,她身子抖了抖,气馁道:“我上大学的时候,系里有篮球比赛。”
“参加比赛的男生们个个身高体长。”
像是陷入了回忆,她嘴角扬起了笑意:“我舍友的男朋友也在篮球队,总拉着我陪她一起去看比赛。”
“天气热得时候男生们就会把上衣脱掉,所以我就看到了。”
听到这话他语气微凉:“所以,阿言看到了很多啊。”
“这不能怪我啊,是他们自己要脱的。”
瞥见他的目光,她小声嘟囔:“不看白不看么。”
柳诚之起身洗了手拿过药膏轻柔的给她上着药,背部臀部的淤血散了些,腰处看着还是很严重。
他认真的给她上药,没有继续追问什么,许长宁狐疑的瞥了他一眼,见他脸色正常反而内心打鼓。
等上完药给她穿好衣服。他才低声道:“不早了,睡吧。”
白天睡多的许长宁哪里能睡着啊,但她夫君这段日子忙的很,每天起早贪黑的,为了不打扰到他她点点头:“晚安。”
乖乖闭上眼睛,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她偷偷睁开眼。
“诚之?”
“夫君?”
没有人回答她,看来真的睡着了。
许长宁撑着小心翼翼的起身,看着睡梦中的男子笑了,低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笨蛋。”
她挪进他怀里侧着身子搂着他,本以为还不困,不想眼皮越来越重,也睡了过去。
男子睁开眼睛,眸中一片清明,他把人搂紧,又伸手把被子给她盖好。
……
养伤的这段日子,大皇子裴翊和二皇子裴朗完成了婚事,永王带着长公主裴嫣回了东阳国,裴嫣穿着嫁衣身后队伍里全是她的嫁妆,到底是两国联姻,皇上不会委屈了自己的妹妹的。
年关将至,因为许长宁伤还未好,宫里的宴会就没有去,柳家人都没有去。
宫宴中的众人看着无聊的歌舞,只觉得这次宫宴有些平淡了,往日长宁郡主在的时候宫宴过的挺刺激的,盛兆带着邓今仪入的宫,盛府的是无人不知,盛兆抬了她做正室,她现在是侯夫人了。
从太后宫中出来的那么多赏赐都去了盛家赏给了邓今仪,邓今仪养的极好,曾经京城的第一才女又恢复了身材,见风使舵的夫人小姐们又凑上来捧着邓今仪。
桑珠坐在容王右边,瞥见邓今仪脸上的骄傲只觉得刺眼的很,若不是长宁姐姐说了让她好好养胎,她定要放蛇去吓邓今仪出出气!
“听说圣女前些日子送了长宁一株极品天山雪莲?”
皇上问话她还是要回的,桑珠不以为然道:“她受了伤,若继续让她喂我的宝贝蛇,多少有些说不过去,所以就送了她一株。”
这点小事送了一株极品天山雪莲,官员们只觉得这苗疆圣女人傻钱多,送些寻常的补气血的药草就够了啊。
裴静坐在谷贵妃身边,眨巴着眼睛:“父皇,静儿能不能出宫探望长宁姐姐啊?”
此话一出,太后看着静儿的目光有些不喜,谷贵妃也不拦着点。
皇上笑了:“朕方才听到你哄你皇兄带你出宫玩了,真是去看你长宁姐姐的?”
静儿脸颊微红,没想到她和哥哥说话会被父皇听见:“父皇,两件事不会耽误的。”
裴朗的正妃夏弦歌听到许长宁的名字,想到的却是她的哥哥裴世子,明知道裴黎就坐在对面可现在她的身份不同了,她不知自己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没让自己看过去。
大皇子裴翊在宫宴上没看到自己想看的人,心里有些闷,正巧听到裴静的话,他笑道:“静妹妹只想着找你二二皇兄?大皇兄也能带你出去玩。”
裴翊的正妃司遥是个端庄秀美的女子,一颦一笑很有韵味,裴翊是他的夫君,他说了什么话她自是要跟上的。
“不如明日嫂嫂也陪着静妹妹一道,人多热闹些。”
邓今仪没想到许长宁没来宫宴还能在宫宴上听到她的名字,说话的人中还有自己曾经的未婚夫,她往前看只能看到司遥恬静的侧脸,裴翊不知低声和她说了什么,司遥笑得很温柔,两人给人一种夫唱妇随的感觉。
虽未侯府夫人,但到底不比大皇子正妃,若是当初她嫁给了裴翊,此时坐在最前头的便是她等今仪了,说不上是不是后悔了,她不喜欢这种处处不如人的场面。
敛下眸中阴暗的情绪,刚端起酒杯被盛兆拦下:“夫人不能饮酒。”
有宫女轻轻上前:“侯夫人,这是太后娘娘那个给您准备的。”
邓今仪的腰板顿时挺直了,嘴角噙着笑意看着宫女忙活,仔细看还有她小时候爱吃的糕点,果然太后还是疼她的,盛兆这些日子也看出了太后对今仪肚子的这胎有多看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