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大汉看到这一幕眼睛都红了,也不管傅砚之了,直往许长宁这冲:“贱人,等我杀了你,再好好把你按在身上疼爱一番。”
许长宁足尖轻点飞身而起,长刀划破了说话大汉的裤裆,一坨软肉掉了出来,她冷笑:“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肖想本姑娘,真是找死。”
长刀往上一划,男子脖子出现了一道血痕,他手中的长刀被女子躲过,自己没了生息摔倒在地。
有大胆的邻居扒着墙上砸出的洞,正好看到一道血线飚的老高,她尖叫一声:“杀人啦!”
外面喧哗了起来,大汉们浑身冒着冷汗,再不把这两人解决了等官差一到他们都得死,于是发了狠一般猛烈的朝着二人攻过来。
许长宁刀刀见血,大汉们惨叫哀嚎的声音响彻小院,刚才被她踢飞的大汉悄悄爬起来,握着长刀朝许长宁逼近,刀光剑影间娟儿看到了这人,大喊一声:“小心。”
她试图用身子挡住贼人刺向许长宁的长刀,许长宁不可能用她来挡刀,她转身避过长刀对上后方的人,一时不察手臂被另一个大汉划了一道,她眼睛不眨的割下了这人的脖子。
又纵起把手中的长刀插进偷袭她的大汉胸口处。
越来越多的大汉倒下,洁白的月光下猩红一片,许长宁的衣裙上满是血迹,傅砚之杀了最后一名大汉后跑过来拉着她受伤的手臂。
“疼不疼。”
大门被人从外头踹开,官差们举着火把,光亮照亮了四周,也照亮了院中的惨烈。
柳诚之看到站在月光下的女子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下,再看却是注意到傅砚之抓着阿言的胳膊,他一步一步越走越快,从傅砚之手中夺过阿言的胳膊。
“松开你的脏手。”
许长宁忍着痛没喊出声,倒是傅砚之嗤笑一声:“小柳大人,郡主手受伤了。”
柳诚之低头看到阿言手臂上的伤痕,心中大痛,慌张的松开手:“阿言,我给你上药。”
许长宁笑着摇头,还安慰他:“我没事。”
小厮提着老汉进来,老汉见到女儿痛哭出声:“娟儿,娟儿。”
“爹!”
许长宁解开布条,揽住娟儿的身子抱着她找到一处干净的地放下,老汉老泪纵横的扑过来,父女摆脱噩梦抱头痛哭。
官差们看到地上的人头也是吓得不轻,没想到长宁郡主还是个杀神。
“他们是拍花子,去把孩子们找出来,温柔些别吓到她们。”
“是,郡主。”
院子外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得到消息的父母抱着侥幸的心理跟过来,没想到真的找到了女儿,立马哭着跪下:“谢谢各位大人。”
邻居们注意到娟儿满脸的伤痕,猜都猜出来她经历了什么,有人鄙夷道:“娟儿这是被人轮了吧?”
“估计是。”
“真是丢人。”
恶语六月寒,娟儿从劫后余生的欢喜中脱离出来,周围一句句刺耳的话语如利刃一般扎进她的身子里,她抱着头缩成一团。
许长宁的长刀对上长舌的百姓,她语气冰冷:“别让本郡主听到你们的胡言乱语。”
“再有下次本郡主决不轻饶!”
她的长刀还在滴血,众人吓得不敢吱声,桃十三和百合跑到巷子里,扒开人群看到许长宁皆是松了口气,百合哭着抱住满身鲜血的小姐:“小姐,你去哪儿了!吓死奴婢了!”
桃十三眼眶微红,他毕竟是男子情绪没那么外放,好在夫人找到了。
许长宁轻声安慰百合:“对不起,是我没来及和你打声招呼,我没事。”
傅砚之扔掉手中的长刀,听到她的话更是诧异的挑眉,长宁郡主倒是个新鲜人,他长这么大从未见过主子安慰奴婢的,真是稀奇。
娟儿看到主仆抱在一起轻轻笑了,耳边还能听到有人在小声说道:“郡主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也不嫌脏。”
“你别说了,没听到她刚才的话嘛,你想死啊!”
那人嗤之以鼻:“切,就算她是郡主又如何,娟儿脏了,要被人知道,郡主也是要丢脸的。”
其余人没在劝阻,百姓们眼光短浅,总觉得贵人们都是爱惜自己名声的,娟儿垂下眼眸没有吱声,老汉也只是叹了口气,往后她们父女俩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许长宁从腰间掏出药瓶,又接过百合带着的葫芦走到娟儿面前蹲下:“娟儿,吃了这药身子会好的快一些,再喝些水。”
娟儿舍不得拒绝,乖乖的吃完药喝了水,又看到恩人给她爹把脉,让爹吃了其他药丸,说是能帮爹恢复身上的伤口。
“娟儿,我是长宁郡主,我家在桃花县桃花村,你和你爹去桃花村吧。”
“那里有新盖的房子,漫山遍野的鲜花,还有很好吃的瓜果蔬菜,你和爹去我的封地上好好过日子,没有人会欺负你们。”
娟儿眸中浮起一道光芒,老汉听了这话默默流泪,他们遇到了好人。
她不想让恩人失望,所以她用力的点头,轻轻吐出一个字:“好。”
许长宁笑了,抬手摸了摸娟儿的头顶:“真乖。”
孩子们被陆陆续续的救出来,父母在的就把孩子领走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