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之捂着肚子诧异的望向许长宁,听到她的话竟是笑出声:“郡主真是幽默。”
许长宁没空和他说话,傅砚之的小厮跑过来还未来得及开口,郡主指着他:“你会武吗?”
小厮呆呆的点头。
“去跟着刚才的老汉,有什么不对劲回来禀告,如果发现孩子立马救下。”
小厮张大嘴巴还想说什么,接收到自家公子的眼神他会意点头后追着老汉去了。
许长宁抬脚往那院子走去,身后跟了条尾巴,她没功夫和她掰扯,绕着院子走到后门她站在黑暗处听了会儿,发觉里头没有动静她提气飞身跳到了院墙上,落在院子的脚步跟猫似的没有发出一点动静。
前面的院子燃着灯,她从袖中掏出匕首紧紧握着,全身紧绷一点点贴近,里面的人似乎不少,还在喝酒吃肉。
“眼下抓了二十个人,明日就送出金州。”
“大哥,这回钱不少吧?”
“放心,老子不会亏待你们的。”
接着你一句我一句地恭维话,听的许长宁很是无语,她环顾四周没找到什么关押孩子的地方,傅砚之默默的站在她身后,现在已经知道许长宁想做什么了。
黑暗中的傅砚之轻轻笑了,没想到郡主还是个热心人。
“大哥,王叔出去倒泔水了,他会不会去报官啊?”
大汉听了这话呸了一下,语气里满是不屑:“放心,他女儿在我手里,他不敢。”
又有人嘿嘿嘿的淫笑:“大哥,今日是不是轮到我去那屋了。”
众人笑骂说他胯下没有二两肉,却还天天想着美事,小弟被大哥们嘲笑也不害臊,只想着抱着姑娘好好温存一番。
“瞧把你急的,行了别装了,去吧。”
“欸,谢谢诸位大哥!”
眼看里头的人要出来,许长宁整个人飞身上了屋顶,傅砚之继续跟着她。
两人趴在屋顶上,黑暗中只看到一道人影走到了旁边一间屋子里,随着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里头似乎有了些动静。
“娟儿,今日我来陪你了。”
“别过来。”
女子像是被折磨的失了力气,嗓子也受了伤,这几个字说的很是辛苦,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女子尖叫一声,声音大了些:“求求你,别过来!”
大汉们竖着耳边听到这动静后又哈哈笑了,屋内热闹了起来,有人嘲笑道:“就他那针般的玩意儿怕是不能给娟儿痛快了。”
“怎么你也想去啊?”
“本来是不想的,这不一想就来了感觉了嘛。”
众人哄笑一团,说等那小弟回来就换人进去。
许长宁轻轻扒开瓦片,把手中的药囊捏破,药粉洋洋洒洒的落在屋内,正中间的桌上摆着的全是好酒好肉,大汉们沉浸在兴奋中,谁都没有察觉吃食上沾上了药粉。
她把瓦片轻轻归位跳下屋子,隔壁屋子女子还在拼命拿东西砸男子,试图逼退他。
“娟儿,别挣扎了,没有用的。”
女子哭了,又开始喊爹:“爹,救命,救救娟儿。”
哭泣声让男子更为兴奋,他解下衣衫朝着女子扑了过来,门在这时被打开,他以为是哪位大哥来了,不想来人十分纤瘦,借着月光看到进来的是位女子。
他淫笑:“哟,大哥又抓了一个,这个倒是很主动。”
傅砚之从她身后钻出来,猛地掐断了他的脖子,男子都来不及震惊,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没了气息。
被唤做娟儿的人吓得就要尖叫,被女子捂住嘴:“别喊。”
许长宁放松语气,温柔的安抚着女子:“别怕,我们是来救你的。”
我们?傅砚之挑眉,心下暗爽。
借着余光看到女子身上的衣服犹如破布,傅砚之转过身去,只听到许长宁扒了地上男子的衣服:“你先将就穿着。”
“谢……谢你们。”
娟儿穿好衣服后像是找回了些勇气,许长宁给她把脉,却把出了喜脉,她眼神一冷,顾及到傅砚之还在便没说什么:“等出去后,我给你开些养身子的药。”
“谢谢恩人。”
许长宁扶起女子,女子却是没有站起来的力气,她蹲下扒了男子的鞋子给她穿上,又从自己的裙摆处撕开一块长布,她把女子背在背上,用布条把她和自己绑在一起。
那屋的汉子们只觉得自己有些晕乎,看着面前的酒,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们还没放开了喝呢怎么就有些醉了?
四周安静下来没有听见娟儿的哭声,大汉对视一眼握紧旁边的长刀冲了出去,正好与许长宁三人对上了。
“娘的,哪来的美人?”
“哟,是来救人的啊?”
有人发现了傅砚之,又笑了:“还跟了个小白脸,就凭你们想从我们手里抢人?不自量力!”
娟子看到他们后浑身开始打颤,因惧怕她说不出话来,许长宁的手伸到后面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别怕。”
“……恩人,你快走,我已落入深渊,这辈子已经走到尽头了。”
泪水从娟儿的眼眶中滑落,自那日好心给过路人倒了杯水,却没想到自己引狼入室,不光自己的身子被人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