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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过你的床?(1 / 2)


连月盈心里头总想着自家女儿的事,也没心思管别人家的孩子,索性去趟学校把事情都交接好了又立马回来。

这算是她第一次完完全全地见到了梁斯泽这个人。

如果单论这副无可挑剔的皮囊,她是相当满意。但若添上他背后显赫的家世,反而让她产生了排斥。

虽然身边没有真实的案例,但她多少听过一些八卦,基本都是些一入豪门深似海这样苦情的桥段。尤其是在身份悬殊下媳妇受到公婆刁难的剧情。

所以自打一进门,连月盈从头到尾没给好脸色。

对方再有权有势于她而言不过是女儿待定的男朋友。她完全以女方母亲的态度对待他,审视中带着高傲,保持应有的礼貌,不冷不热的招呼人,“坐吧。”

梁斯泽早已有心里打算,这么唐突的拜访受到这样的待遇是应当的。他依言挑位置坐下,语气如常道:“谢谢。”

一旁的念时悦听着这陌生的谢谢,无意识就坐到他了身边。

连月盈略微皱眉,如同在讲台上那样嗔怪学生:“位置那么宽,挤一块坐做什么。”

这么一提醒,念时悦突然意识到靠近他似乎成了一种习惯。

她懒得再挪动了,像个无理取闹的学生辩解说:“他怕生。”

“……”

梁斯泽嘴角克制地弯出一道弧度,朝连月盈很正式地再次道了声谢:“昨晚叨扰了,谢谢您的粥。”

连月盈正被念时悦气着,听见这话语气不太友好,“不必客气,换作是时悦任何一个朋友我都会这么做。”

朋友两个字似有加重,明里暗里不认可他的身份。

念时悦不客气地拆台:“妈妈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有很多不要脸的朋友一样。”

“……”

梁斯泽睨了她一眼。

她觉得是个好机会,可以借势毫不收敛地责怪他,“干嘛,霸占人家的床还有脸吗?”

他盯着她,很干脆地道歉:“对不起。”

连月盈把两人的互动收进眼里,脸上依旧没什么好情绪,顺其自然把话题落到女儿身上,“时悦你埋怨什么,给病弱让位是基本礼仪。”

梁斯泽微怔,心想是不是给人留下身体差的印象了。

难得的默契,念时悦也听出这点意思,想起他在情事上的那股劲儿,身体哪里像虚弱的样子。

突然想到他好端端怎么会发烧,思及此,她扭头轻声问道:“你为什么会发烧?”

“可能因为吹了一夜的风。”说一夜是夸张了,不过他当时衣着单薄,在寒风里待了几个小时。

隔了万里的遥远距离,没办法和她沟通,一身烦躁的热,当机立断决定回来当面找她。

这说明他在德国就有发烧的迹象了,那还大老远的赶回来,念时悦有些恼道:“你有病是不是。”

“不就是有病。”梁斯泽瞥了她一眼,“谁让你不接电话。”

念时悦反责怪他:“打一个不接你不会再打,真是没耐心。”

“……”

连月盈看着两人莫名拌起嘴,她清了清喉咙,“你们俩平时经常这么吵?”

念时悦正儿八经地解释:“这不是吵,是沟通交流。”

他负责沟通,她负责交流。

连月盈没心情和她打哈哈,问出一个重磅问题:“听我们家老念说你和许越林是朋友?”

“。”

念时悦一听,给了梁斯泽一个无语的眼神,这你也说。

梁斯泽看都没看她,径直看向连月盈,俊逸的面容坦荡而从容:“是,多年好友。”

确认后连月盈表露出真实的情绪,刚才因为礼节上还收敛着脸色,这会儿明显地皱起了眉头。

她直言道:“那我认为你们不合适,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预料之中的回答,梁斯泽和念时悦倒没有表现出诧异。

相比之下,梁斯泽还更要从容不迫些。

他脊背挺阔,姿态优雅,一双没什么情绪的眼眸直视着人说:“您说的不合适是指什么,我认为并没有违反法律和道德。”

直到此刻,连月盈隐隐感觉出了他不经意流露出的凌然盛气。

她维持着一贯态度,“那你和许越林的关系要怎么处理?”

“不用处理。”梁斯泽看了眼念时悦,“我和念时悦之间与任何人无关,不需要处理无关紧要的关系。”

他语气里透露出一份不容置喙,平日专断的气场完全展露出来。

连月盈险些招架不住,冷漠的眼神递向女儿,俨然在说这叫怕生?

念时悦接收到信号,心说,大哥我刚给你设的人设你就给崩了,而且这是你岳母大人,你能不能注意点态度。

她偷偷做小动作,手指戳了戳他的大腿,梁斯泽扫了一眼,明目张胆地伸手裹住了她的手。

无论多少次,念时悦还是心动了,不由地落了眼他的手,指骨匀称修长,指甲修剪的干净圆润。

刚才就是这只手操控着她的身体。

扑腾——

像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砸进心窝,惊得她心跳倏然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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