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冷素打断祈司礼的话,不想听到任何誓言。
“好,”祈司礼答应着,身体却凑得更近,“我今天帮了你,我不该得到一点奖励吗?”
话说间,他滚热的呼吸肆无忌惮地喷洒在她脸上,暗哑的目光意味已经很明显。
冷素没有躲,任由他吻了过来。
跟祈司礼订婚是她自愿的,她不会在这种事上计较。
只是当她的呼吸被他全部侵占时,她的脑海里,总是不自觉地浮现出那晚的疯狂。
傅砚辞的味道,会从记忆里跑出来,让她再一次闻到。
她会产生错觉,以为与自己唇舌纠缠的人是傅砚辞。
她不由自主浑身发软,某些令人遐想的音节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响起……祈司礼激动了,搂住冷素的纤腰。
冷素的身材均匀有致,但总体是纤细的,被他强劲的胳膊一带,整个人竟然到了副驾驶。
而祈司礼也适时打平了座椅,她便到了他的上面。
无所不在的细节,都表明他是个老手了,身经百战。
冷素想到这个,心底涌现出些许的抗拒。
她本身是个有洁癖的人。
但转念一想,她也不是什么纯情少女了,跟未婚夫计
较这些为免矫情。
于是任由他折腾,她没有一点点的抗拒。
两人之间的温度逐渐攀升,他技术高超,她被他折腾得浑身无力,腿抬高,她轻轻闭上眼,任由他们之间第一次的发生。
反正总会发生的不是吗,时间不重要,地点也不重要,都不重要。
然而,她迟迟没有等到。
疑惑地睁开眼,却见他将手臂支撑在她脸颊两侧,目光细细地打量着她,仿佛在探寻什么。
冷素挑唇:“怎么,箭在弦上,发现自己没力气了?”
她说话向来直接。
“有过吗?”祈司礼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问道。
冷素心头咯噔,他这么问,是发现什么了?
她立即冷静地否定,她和傅砚辞不过一次而已,没人能发现。
即便被他发现了,那也不打紧,真要翻过去,他的烂账更加多如牛毛。
只是,她私心里不愿意让人知道傅砚辞这事,不愿让任何人知道。
“祈少想要一个处女新娘?”她的语调毫无波澜。
“那多无趣,”祈司礼略微勾唇,“没有比较,怎么知道我有多厉害!”
冷素心中轻嗤,原来祈司礼都从这上面找自信。
然而,他依然没有进一步,而是一
个翻身,坐回了驾驶位,将凌乱的衣物整理好了。
“祈少这是临阵下马?”冷素没有马上整理衣物,而是半趴在坐垫上看着他。
祈司礼看向她,她的眸子如同无风的池水,毫无波澜。
即便刚才气氛最浓烈时,她的双眸也是这样。
“把衣服穿好吧,需要我帮忙吗?”祈司礼问。
冷素坐起来,不慌不忙地整理好衣裙。
她不急着整理,只是以为他想玩什么花样,反正已经褪下的衣裙,她懒得再褪一次。
对不爱的人,会有一种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敷衍。
“你心里有人吧。”祈司礼忽然问。
“你问这个干什么?”冷素依旧很平静,只是捏着衣服纽扣的手不自觉地微顿。
祈司礼将这个动作看在眼里,眸光一冷。
她的情绪不是不会波动,只是能让她波动的人,不是他。
“我祈司礼从来不强迫别人,把心收拾好了,再谈结婚的事也不迟。”说完,他打开车门,不带一丝留恋地离去。
冷素吐了一口气,她倒没多少不舍,只是感觉有点难搞。
祈司礼刚才的意思,是要取消冷、祈两家的婚事?如果真是这样,她对家里是有点难交代了。
不过,两
家联姻是两家长辈定下来的,也不能只凭祈司礼一个人的意思。
哪怕他真有这个想法,她只要按兵不动,等着他主动提出来就行。
到时候,冷家在舆论上不会吃亏。
想明白这一点,冷素刚才那点顾虑也就消失了。
她坐回驾驶位驱车离开,轻描淡写的态度,仿佛这件事根本就没发生过。
宋清枝还没从醉酒中醒来,又开始发烧了,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
醒来就陷入巨大的无语当中,她竟然到了陆家。
“枝枝,你感觉怎么样?”华芝很是关心,“昨晚后半夜你开始发烧,说了一晚上的梦话。”
宋清枝艰难地咽了咽喉咙,问道:“我……我都说什么了?”语气多少有点小心翼翼。
她明白自己为什么不高兴,喝酒发泄一下情绪,也不算是个事,可怎么就被送到陆家来了。
华芝慈爱地笑笑:“做梦说话,谁说得清楚,来,先喝点水。”
“谢谢伯母。”
宋清枝喝下一大杯水,顿时感觉舒服多了,说话声音也不嘶哑了。
她正想说准备离开,不再打扰,却听华芝忽然开口:“不过昨晚上,我听你说梦话时,提到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