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母亲和你弟弟的日子也会好过一些。”
“是。春黛谨记叔祖母的教诲。”
回去之后,知道谢春黛的来意,谢行渊有点意外:“她竟然知道找你来帮忙?”
“她是个聪明的姑娘,她既然寻到了我,帮帮她又如何?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娘子开心就好。那娘子去赴宴,为夫可以同去吗?”
“啊?怕是不行。何府后天这宴会,只请了女客。”
谢行渊撇撇嘴:“这何尚书,还真是不会做人啊。”
宴请客人的时候同时宴请男客,是会把他府上吃穷还是怎的?
一时间,谢行渊心里又升起好大的怨气。
文先生瞧见,顿时顺着墙根儿溜走。
崔姝言瞧见文先生的小动作,不禁觉得十分好笑。
一扭头,对上谢行渊那“怨男脸”,崔姝言不由得说道:“文先生这是怎么惹着你了,怎么见到你跟看到了老鼠似的?”
“没有啊,我一向与人为善。他躲着我,大概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此时,躲在墙角的文先生:“”
没多久,估摸着卖糖炒栗子的快出摊儿了,谢行渊就出门了。
他一出门,文先生就寻了过来。
这回,文先生结结实实地跪下,朝着崔姝言行了个大礼。
崔姝言吓了一跳:“文先生,你这是犯了多大的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