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迷,都快被主子吓死了。”
“啊!包包他们呢?”
“小主子都很好,进宫进学去了。”挤掉大夫占据位置:“一会儿得找太医来瞧瞧。”
周义云急步走进正屋内,也不管室内是否有人,脱下鞋子就钻进被窝搂紧柳絮,脑袋埋在他的肩上,柳絮刚想嘲讽一番却感觉肩部的湿润,抬起被压的手臂顺着他的头发,一手轻拍他的后背:“对不起,一时大意让你们担心了,以后再也不会了好吗?”周义云头也不抬只是上下点了点,柳絮笑了两声:“才睡了几天而已嘛,就这么想我呀,太感动了。”叹口气见他始终不吭声,也知这段日子真是为难他了,这大的都这么难搞,那三个小子不知道还要闹成什么样子,如果他现在再晕倒的话,会不会能逃过一关呢。
不出所料三个孩子见到醒来的爹爹后,都不言语包包抹起了眼泪,两个小的支开小腿坐在床上扯着嗓子就开嚎,这几天他们委屈坏了,听着父亲的话人前表面笑呵呵的,心里却惦记府中的爹爹,盼着回府就能看到门口他的迎接,可面对着仍是紧闭的双眼,每天夜里总是睡不熟,只要醒来就眼巴巴的看着他的睡颜,或许下一秒爹爹就会眼开眼睛对他们笑的,他越不醒他们越害怕,父亲说爹爹福大命大,他们也相信,直到愿望变成现实也忍不住了,他们只能用这种方法发泄,控诉柳絮的无情无义,抛夫弃子……柳絮也很无奈,如果让他选择,他也不愿受这份罪呀,他一刻都不想离开他们。
“你们听爹爹说……”三娃同时扭过身背对他,继续嚎。
没有眼神的交流这诚意可是大打折扣,柳絮使出杀手锏:“唉哟哟,头晕。”
“爹爹……”柳絮拥住上前查看的儿子们,抹抹他们泪湿的小脸,自己也控制不住流下眼泪,真是好险差一点儿就再也看不到他们了,哭成一团的父子几人完全没留意到一旁直憋嘴的周义云,他们都这么大了还抱着他媳妇不妥呀。
柳絮隔着挤成一团睡过去的孩子们碰了碰周义云,他急切的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周义云扶着他来到书房,点燃了烛火后,不眨眼的盯着柳絮的脸庞。
“够了吧,快点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中了什么毒?是什么人所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包包他们不是失踪了吗,在哪里找到的?”
“你别急,爷儿慢慢给你讲。”
当柳絮听到是沈姨娘所为时讥笑道:“不是我小瞧她,她还真没那本事。”
“背后的人没有浮出水面,不过查起来有难度。”
想想在现代时原主对他所说的话,柳絮试探的问:“会不会和宫中有关?”周义云轻嗑着桌面柳絮接着说:“王婆子不是有个儿子也在府吗?”
“我们在东周时称病离府不知所踪。”周义云搂着他,心疼的说:“都是我太不小心了,一直以为你够强可以保护好自己和孩子,疏忽了防不胜防的小人招数。”
“也算因祸得福吧。”
“此话怎讲?”柳絮趴在他的肩上并没有为他解答,希望那世的他能寻到真心对他的人,忘记过去那些负累,这里有他一人就够了。
周义云碰碰他的额头说起另外一件事:“这次也是太子倒霉,你那日去太子宫可发现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回忆当时的情景还是有些不胜其烦:“还是那个样子,七姑六婆唧唧咋咋,”柳絮仔细的挖了挖脑细胞:“有一股花香,好像是兰花。”
清晨柳絮带着儿子出房门时,看到跪在门口的灵儿,他只是将她扶起抱在怀里,在三个儿子起床时柳絮就将此事详细的对他们说了,有些事情早些说开,让他们理解接受,少了隔阂这份亲情才能走的更长远,总比以后从旁处得知,产生误解斩断了纽带,那真会行同陌路了。
“妹妹,别哭了哥哥看着都心疼。”
“姐,你给我编的手串什么时候才能好嘛。”
“姐,姐你给我绣个腰带,我要宽的那样。”笑笑拉着还在伤心的灵儿:“走走,我给你画个样子你先帮我绣。”柳絮搂着包包看着他们两个拉着灵儿边走边比划的,两父子对望展露一抹笑容。
柳絮猜到府中会来贵客,不过没料到这么快,午后柳絮看着帖子微扬着眉角,仍是顺从身份出门迎接尊贵的太子妃,下轿后的她一如既往趾高气昂、不可一世,太子仍在病中,她还能保持此等风度,看来也是常年累月堆积的习惯,她的出现并不在柳絮的预估,宫中女子可不能轻易的出宫,除非她得了某人的准许,为太子她登堂入室表现的过了,以她的身份只需一个帖子他就要进宫拜见,太子虽然无能周玉皇也不至于厌弃到不理不睬的地步,不然就是她另有要求,才会降贵纡尊亲自来访,这一点儿到是说得通。
太子妃被众人拥护进了大厅,纤纤玉手一摆,随行人员手脚麻利、井然有序站在大厅外,送茶的小芽也不能入内,柳絮也手一摆,省了一杯茶何乐不为,勤俭持家嘛。
“十一皇子府,真是富丽堂皇。”太子妃傲睨自若,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柳絮不知她的来意决定附和,她不说他不问,这是自己家看看谁能忍着住:“太子妃妙赞,普通百姓家而已。”
太子妃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