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询问道:“既官府的正面税收已然如数交过,那些巡街的差役仍要私下里再收一份?”
“嘿嘿!”老汉无奈的摇摇头,边忙活着手中的活计边小声说道:
“自古以来,有哪个巡街差役不捞点油水的,不然人家那宽敞的外宅怎么来?”
“敢问老丈,这私收钱的官差你可否知道是哪几位?”趁着话语的相熟热度,楚知行连忙往下刨问。
那卖荞面糕的老汉听了之后,又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些什么。
提及敏感之处,延春街里的小商贩脑海里都还是有一个警惕线的。
不该说的别多说,要不然回头惹了麻烦,小心被人连带摊子一块儿收拾咯!
“谢谢老丈!”楚知行从兜儿里面掏出一叠铜板,也没具体数了到底有几个。
总之已经超过当给的八个铜板。
啪!
往桌子上一拍,他便带着树根,继续沿着街道游荡而去。
“根儿,回头找几个人,装做新来做买卖的小商贩,在延春街以及县内另外的几条街道摸清一下情况。”
“我的意思你明白吧?”楚知行看着树根。
“明白,少爷!”树根昂首挺胸,脸色认真,“这事儿一定给您办妥当。”
延春街中旬。
被对方家仆反怼了一句的侍女绯月,仍然觉得那位气质公子,分明就是想图谋不轨。
“不长眼睛胆敢冲撞我家小姐,要是换做在之前,非得直接拉去把那只多事的肩膀砍掉!”
萧淑婉看了看这位从小在皇宫里面,给自己当侍女的绯月,微笑脸颊说道:“你还真是不饶人,弄人的手段比我还狠。”
话音刚落。
萧淑婉的葱白小手不经意间触碰到腰间,发现好像是什么东西没了。
“糟糕,我出行用的香包呢?”她暂停下脚步,神色焦切。
侍女绯月顿了顿,在脑海当中一阵猜想之后即刻说道:
“定是刚才相撞的时候,被那登徒子给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