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一次次利用屿澈对孩子的心疼来将他截留身边,他或许也不会对你的信任直接清零。”
阮云笙面色霎时惨白,她唇角嗫嚅着还想辩解:“那是因为屿澈哥哥心疼孩子!江言心,屿澈哥哥看不透你,难道我还能不懂吗?你就是因为自己流产而悲愤,所以想要使尽所有手段让我的阿津来为你孩子陪葬,你好歹也差点成为人母,你怎么能够这么狠心?!”
她声音尖锐,在人来人往的医院,十分显眼,瞬间引来了大批量人的驻足看戏,其中不乏有人已经拿出手机悄悄拍摄、直播。
江言心被阮云笙扯着袖口,早就不耐之极。
“阮云笙,闭嘴!”开口的是祁屿澈:“言心这些天一直和我呆在一起,她有什么机会对阿津出手?别像条疯狗,逮人就咬。”
江言心的攻击阮云笙能忽视,但心爱男人的漠然,却像一把利刃从她心尖锋锐划过。
这时,手术室门打开了。
“谁是孩子家属?你们这些大人未免也太不细心了,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够在他的饭菜里混淆进钢珠?只差一点,孩子就救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