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江言心的时候,才会出奇达成一致。
他们从来没有顾及过,她刚刚死里逃生,甚至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江言心都快气笑了,哪怕被逼着受下一截,她仍旧没放弃过抵抗挣扎,傲骨更从未折过。
“她是伤筋动骨还是脑子被那一下摔得缺了神经?要付这么贵的医药费?”我早说过,爷爷留给我的东西,我必分毫不让,你们谁都别想把主意打到这身上!”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生生掀开了江商禹的禁锢,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
江家虽然逐步走向没落,但为了撑起体面,家中保安佣人规模尚且一个不少。
还没走出几步,下人就将江言心的去路拦得严严实实。
“江言心,如果你稍微识趣一点,就应该知道我并非在和你商量,而是单方面通知,倘若你不答应,我有一万种办法治你。”
江商禹冷冽如附骨蛆虫,直让江言心身后生凉。
他并不是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