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契。”
熟悉的字眼和纹样映入眼帘,正是方才在席间,赵诚送给杨春月的那几张地契。
袖袖挨个翻了翻,除了香云庄,还有两处京郊的铺子,这都是她娘的东西才对。
小姑娘皱起眉头,似乎明白了什么。
鸦青今日全程都在沈蕴和袖袖身边,见状也是面沉如水,“小姐,您打算怎么办?”
闻言,袖袖回过神来,思忖片刻,将地契撕得粉碎,又让鸦青砸开一旁池塘中的冰层,全数投了进去。
望着纸屑与冰碴混为一体,墨迹散开,化为虚无,袖袖打了个喷嚏,盯着冰面又看了半晌,方才下了决心。
待到两人从后花园离开,重新回到花厅之时,刚走进院中,袖袖脚下便是一顿。
觥筹交错的声响已经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的人声,似乎正在争吵。
心下一紧,她连忙加快脚步朝着屋中而去。
“你这是要做什么?今天是成柏的生辰宴,来的也都是家中族亲,谁还会手脚不干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