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头,为的便是将她关起来罢了。
她要在这里待几天?
还是说,赵诚压根就没打算将她放出去?
什么都不知道的恐慌慢慢袭上了心头,沈蕴打了个寒战,逼着自己又站了起来。
她不能坐以待毙!
窗户是行不通了,沈蕴最终还是将主意打到了房门上。
方才她和刘妈妈对话一场,也不算全无收获,这房门是从外面用铁链锁住的,推门能留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缝隙,沈蕴便是在这里看到了挂在门上的大锁。
那锁眼正对着沈蕴,若是能想办法将锁撬开,便能溜出屋去。
至于溜出去之后的事情,便走一步看一步吧。
从头上拔下唯一一只发簪,沈蕴摩挲着想到。
沈蕴一直等到后半夜,刘妈妈坚持不住去休息,院中的家丁也靠着墙打起了瞌睡,她才蹑手蹑脚地重新将房门推开,朝着锁眼伸出了发簪——